看著棒梗也跟了出去,秦淮茹無奈地?fù)u了搖頭也跟了出去。
她不放心棒梗,她可知道,和易忠海一樣,雖然李彩姑不知道賈忠是易忠海的兒子。
可是愛屋及烏,她也跟著易忠海一樣只喜歡賈忠,對于棒梗,她是要多討厭就多討厭。
易家,李彩姑正在收拾屋子呢!突然,就看到賈忠跑了進來,還不待她問話,賈忠就叫道,“李奶奶,李奶奶,我媽說易爺爺今天會買肉給我吃是嗎?”
“你這孩子,哪能天天吃肉呢?前段時間不是剛吃過嗎?”李彩姑連忙放下手里的掃把抱起了賈忠,一臉寵溺道,“下個月,下個月一發(fā)肉票奶奶就給你買肉吃?!?/p>
“不嘛,李奶奶,不嘛,我要吃肉,好香,院子里好香,媽媽說是傻柱媳婦兒在吃飯,我也要吃,我也要吃?!辟Z忠撒嬌道。
聽到賈忠的話,李彩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何家的門口道,“聽話,傻柱家的東西不好吃,下個月奶奶也給你做早餐?!?/p>
“不嘛不嘛,李奶奶,我要吃,你現(xiàn)在就給我做肉吃?!辟Z忠鬧道。
“哎,你這孩子,奶奶給你糖吃好嗎?”說著,李彩姑的手里變戲法似地出現(xiàn)了一顆糖。
看到糖,賈忠一把就搶了過去,都顧不上剝皮,直接就塞到了嘴里。
“你這孩子,等等,咋能帶皮吃呢?快吐出來,奶奶給你剝!”
邊上,棒??吹接刑浅裕荒樒诖溃袄钅棠?,我也要吃糖,我也要?!?/p>
“棒梗?。∥揖鸵活w,沒了,下次,下次我給你糖吃?!?/p>
說著,李彩姑連忙把糖剝了皮塞到了賈忠嘴里。
看著糖沒了,棒梗哇哇大哭了起來。
“嗚嗚嗚,我要吃糖,李奶奶壞,絕戶壞,你給我糖吃,你就是個絕戶,嗚嗚嗚嗚嗚……”
聽到棒梗的話,李彩姑心里那叫一個火,抬起手來就準(zhǔn)備給棒梗一下子。
剛抬起來,秦淮茹就挺著大肚子走了進來,“別,師娘,別,他還是個孩子,不懂事。”
“哼,淮茹??!孩子是不懂事,可是大人總該懂點兒事吧?”李彩姑氣道,“這是誰教的用我告訴你嗎?一天天的,沒個人樣,是,我是不能生,那又怎么樣?至少我男人還活著,你回去告訴老潑婦,以后我和她沒完,還有,你告訴她,她以為她好的到哪里去?她就是個老克夫,克夫,克夫知道嗎?”
“師娘,你別生氣,不值當(dāng),我媽就是那么個人,這么多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鼻睾H氵B忙解釋道。
“你走,把你家那個小的也帶走,我看著他就像看到了你婆婆一樣,惡心。”李彩姑罵道。
“這,這,好吧!那,那小忠……”
“你也想帶走是嗎?那你帶走吧,以后別讓他們來我家?!?/p>
“哇!我不,我要李奶奶,我要和李奶奶吃飯?!辟Z忠哭道。
“不是,師娘,我的意思是小忠就留你這里了,我?guī)О艄;厝?,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他?!?/p>
說完,秦淮茹抱著嚇的不敢說話的棒梗回家去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軋鋼廠鉗工車間,易忠海正有一搭沒一搭地加工著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