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我看你就不安好心,你就是見不的賈家好,見不得我在院里人望高,所以你才蠱惑東旭搞這一出,我告訴你,院里人可不是傻子,能聽你胡說八道?!币字液=械馈?/p>
“老畜生,瞧瞧你那德性,你看看大家的目光,還人望,你也配?”許大茂鄙視道,“看著自己的兒子,兒子他媽這樣子,你也忍心?真踏馬的是畜生,徹頭徹尾的畜生?!?/p>
“好了,大茂,東旭,和這個偽君子沒必要證明什么,只要大家不傻就會信,”何雨柱走出來說道,“這個偽君子,你就是把他抓奸在床,他也會說他是為別人好,是在給別人媳婦兒治療不孕不育呢!”
“哈哈哈哈……”眾人又大笑了起來。
“我說的不對嗎?大家伙兒,”何雨柱笑道,“其實我們壓根沒想叫這個老畜生承認(rèn),因為他不會,也不敢承認(rèn),我們就是和大家說一下,叫大家防著點這個老畜生,別一不小心自己媳婦著了這個老畜生的道兒,那可就慘了,不僅媳婦要給他騎,還得他媽的給他養(yǎng)兒子,將來家產(chǎn)還得過了他兒子?!?/p>
“柱子,你怎么這么清楚?”劉二筒笑道。
“這問題問得好,”何雨柱大聲道,“大家知道,在我爸走之前,我和這個老畜生關(guān)系還不錯,開口閉口地易叔叫著,可是,后來我發(fā)現(xiàn),這個老畜生接近我那是不懷好意,所以我才疏遠(yuǎn)甚至不惜和他反了臉的,直到現(xiàn)在,我都慶幸當(dāng)初我發(fā)現(xiàn)的早,要不然,老子和賈東旭就是一個下場。”
“柱子,你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劉二筒又問道。
“二筒,這個問題你又問道好,”何雨柱笑道,“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大家知道嗎?知道我爹為什么跑了嗎?那個莫莫其妙的白寡婦怎么就突然從保定來我們四九城了呢?”
“柱子,勾你爹的白寡婦是四九城的?”
“當(dāng)然,她是易忠海專門從保定找來勾我爹的,他就想我爹走了,成了孤兒,然后像拿捏賈東旭一樣,幫我安排工作,幫我娶媳婦兒,然后再幫我入洞房下種,然后再讓我?guī)退B(yǎng)孩子,這路數(shù),和賈東旭一模一樣?!?/p>
“放屁,何雨柱,你踏馬放屁,”易忠海大叫道。
“哈哈哈,易忠海,你信不信,我明兒個就能去保定把我爸和白寡婦給弄回來,不過你要想清楚,我要是去了,可就不是在這里說說了,我一定要上報街道辦和派出所,叫他們徹底調(diào)查你這個偽君子的險惡用心,你信不信,敢和我賭嗎?”何雨柱大笑著質(zhì)問道。
“哼,你的事兒我管不著,反正你不要往我頭上扣帽子?!?/p>
“看到?jīng)]有,大家伙兒,看到?jīng)]有,”何雨柱笑道,“我多么希望這個偽君子硬氣一點兒說,你去,你去把你爹和白寡婦找來呢!可是他心虛,他不敢?!?/p>
何雨柱話一出口,大家齊刷刷地看向了易忠海,眼里全是鄙視。
尤其是那些聰明人,他們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柱子,這么說你是逃過了一劫??!那你當(dāng)初為什么不提醒賈東旭呢!你這也是不安好心??!”劉二筒壞笑道。
“我為什么要提醒一個想搶我家房子的人?”何雨柱直白道,“再說了,他那時候就是易忠海屁股后面的一條狗,你覺得我提醒他會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