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沒有,偽君子就是偽君子,什么事兒從他嘴里一說,都能說出花來,”許大茂鄙視道,“那我問你,賈東旭是在哪里打的你?你們家嗎?是他上你們家打你去了嗎?如果是,現(xiàn)在我們馬上送他去派出所?!?/p>
“沒錯,老畜生,你也就是欺負一下人孤兒寡母殘疾人,今兒個你進的要是我家,你信不信?我踏馬能直接打死你,”何雨柱罵道,“進人家家欲行不軌,你還有理了你?是吧,大家伙兒?”
“沒錯,易忠海,沒事兒上人家家干嗎?這本身就是你不對?!眲⒍哺胶偷馈?/p>
現(xiàn)在的易忠海在他心里就是一條喪家之犬,他可不怕。
“沒錯,上人家門欺負人就是不對,說破天去,也是你的不對。”向春來也附和道。
有了這幾個人的帶頭,剩下的人紛紛附和了起來,一個個地,都對著易忠海斥責了起來。
好久之后,看著大家斥責的差不多了,許大茂說道,“老畜生,看到了沒有?什么叫民心?這就是,什么叫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就是,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說的嗎?”
聽到許大茂的話,易忠海氣的呼哧呼哧的,可是卻一句話也沒說。
他知道,現(xiàn)在他說再多也沒什么用,就他上人家門找事兒這一點,就無論如何也狡辯不過去。
他總不能說是去要買孩子的錢的吧?那樣的話,他和賈賈家的罪就大了,縱使他們有十個腦袋也不夠被砍的。
而且,就算他說了,只要賈東旭不認,他一點兒招都沒有。
“德性,就知道你沒話說了,”說著,許大茂看向了賈張氏,“賈嬸子,現(xiàn)在,你有什么要求,你盡管上來說,我們大家給你做主。”
“誒!”
答應了一聲,賈張氏忍著心中的激動走到了中間。
“我們賈家也不是活不起了訛人的人家,老畜生今兒個糟蹋了我們家一桌子的肉菜,這可都是我們買回來給東旭補身子的,所以,他要賠菜錢給我們家,至少十塊,不二十,肉可是難買的很。”
“還有,他打了我和東旭,我們明兒個還要去醫(yī)院看看呢!這個就算二十吧!”
“他還嚇壞了我們家三個孩子,這個也要一人賠十塊,算三十,這樣的話,總共是七十塊錢,這價格很公道吧?”
“嗯,賈嬸子,雖然稍微有點兒多,但是,我覺得很公道,這叫懲前毖后,看他以后還敢不敢欺負弱小,”說著,許大茂看向了孫主元兩人,“老孫,老劉,你們覺得呢?”
“嗯,我覺的沒問題,懲前毖后,就該這樣?!睂O主元悠悠道。
“我還覺的少了呢!”劉海中連忙說道,“要不是看在大家鄰居一場的份上,就該把他送去派出所,看他以后還敢不敢目中無人,胡作非為。”
“行,就這樣定了,”許大茂一語成讖道,“那個東旭,你還有其他要求嗎?”
“有,一大爺,我有,我要他給我們家道歉,還要保證以后不能上我賈家門,不然,我都不敢住這個院子里了?!辟Z東旭裝可憐道。
“嗯,這個要求不過分,”說著,許大茂又看向了做鴕鳥的易忠海,“老畜生,來吧,趕緊給人家道歉,接著賠錢,你要是敢說個不字,現(xiàn)在我就叫人把你捆起來送派出所?!?/p>
這時候,易忠海真的快氣吐血了,可是他卻沒有一點兒辦法。
無奈,他只能忍著心中的怒火惡狠狠道,“好,我賠,我賠就是了,彩姑,去拿錢給賈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