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隔壁屋,何雨柱拿起暖瓶泡了兩杯茶,在賈東旭面前放了一杯后問道,
“說吧,是不是易忠海躲出去的事兒?”
“哎……”賈東旭滿臉憂愁與怨毒,“我是怎么也沒想到,他給我唱起了空城計,我是一點(diǎn)兒辦法也沒有?!?/p>
“我也沒想到呼是這樣,這招高,實在是高,我想了好幾天,也沒想到什么辦法,所以,我?guī)筒涣四悖焙斡曛荒樀臒o辜。
“柱子,你就真的不能借點(diǎn)錢給我嗎?我真的不想死,你看看,我這里都壞了一大塊,再不治我就真的要死了,”說著,賈東旭撩開了披著的衣服,瞬間,一塊紅黃白相間的爛肉就出現(xiàn)在了何雨柱面前,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陣淡淡的惡臭味,“我沒騙你吧,你看,我的胸也痛,一咳就痛,咳咳咳咳……”
話還沒說完,賈東旭就不要命地咳嗽了起來。
拿手捂了一下嘴,止住咳嗽后,一灘殷紅就出現(xiàn)在了賈東旭的手掌上。
“柱子,你看,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哎,東旭啊!我看你到了藥石無醫(yī)的地步了,”何雨柱嘆氣道,“不是我不救你,是我真的沒錢,是,我工資是比別人高點(diǎn)兒,可是你也知道,我媳婦有懷孕了,我是一個人掙錢四個人花,而且,我媳婦嘴叼,一頓不吃肉就鬧騰,所以,我真的幫不了你?!?/p>
聽到何雨柱和之前一模一樣的話,賈東旭就知道,這錢是真的借不到了,而且,他也覺的,確實,照何家那個吃飯,那點(diǎn)兒工資還真的不算什么。
“哎,好吧,看來我真的是活不了了,”賈東旭落寞道。
“呵呵,堅強(qiáng)點(diǎn),活不了就活不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何雨柱安慰道,“是人就得死,早死晚死而已,主要是活的痛快,活的沒遺憾就成,就像易忠海,活著又怎么樣?連親兒子都幫不了,有什么意思?還不如死了呢!”
再次提起易忠海,賈東旭的眼里露出了兇神惡煞的光芒,“易忠海這個老畜生,我就算死,也不會叫他痛快了,絕對不會,躲我,我叫他后悔一輩子?!?/p>
“你想看怎么辦?”何雨柱連忙問道。
“哼,怎么樣?我叫他為躲我后悔,后悔一輩子,不是躲我嗎?想等我死了再把他兒子弄到身邊去,別以為我看不出來?!?/p>
“你想怎么辦?需不需要我?guī)兔???/p>
“我想怎么辦?”賈東旭一臉的猙獰,“我要帶走小野種,我要他給我陪葬。”
“你要?dú)⒘怂???/p>
“沒錯,反正他也是多余的,留著還浪費(fèi)我賈家的糧食呢!”
“也是,只要他活著,你家棒梗就沒有出頭之日,你信不信,你一死,棒梗的苦日子就來了,”何雨柱悠悠道,“而且,沒準(zhǔn)易忠海又會和秦淮茹搞在一起,又會生一大堆兒女,到時候,人家親爸親媽在一起,你的兩個就可憐了,哎,孤兒寡奶的,可怎么辦奧!”
“所以,我要帶走他,帶走。”賈東旭惡狠狠道。
“東旭,不是我說,這事兒吧,要是等你真的躺在床上動不了了,也就只能看看了,想帶走他,基本不可能,你說,我說的對嗎?”
“你什么意思?你想讓我現(xiàn)在就動手?”
“別,我可沒說,我的意思是別等到你有心無力的時候再想動手就晚了,”何雨柱笑道,“到那時候,你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活蹦亂跳,滿臉得意地看著你去死,你死了,他就有好日子過了?!?/p>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不會有那一天的。”賈東旭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