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一大爺,求你了,求你了,放過棒梗吧!我賠錢,我賠兩只雞的錢給你,嗚嗚嗚,求你了,一大爺?!鼻鼗慈憷^續(xù)哀求道。
看到秦淮茹繼續(xù)哀求,許大茂也沒理,而是看向了眾人,“好了,今兒個耽誤大家時間了,之所以開這個會,主要就是想告訴大家,以后要注意這點家里的財物,畢竟,現(xiàn)在我們院子里可是出現(xiàn)賊了。”
“是啊,你們一大爺說的對,”劉海中插話道,“大家要注意家里的財物,但是,更要注意孩子的教育,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叫什么子不教,教,”
“老劉,是子不教,父之過?!遍惒嘿F提醒道。
“沒錯,就是這句話,孩子嘛,平時別慣著,要是敢毛手毛腳,就該死里抽,這么小就偷雞摸狗了,長大還了得?還不得偷金偷銀?”
“老劉,再加個偷人,畢竟,孩子他媽可是偷過人的,還把種都偷回家了?!焙斡曛朴频?。
“哈哈哈哈……”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柱子說的也沒錯,大人嘛,就是孩子的榜樣,這叫言傳身教?!?/p>
“好了,我想和大家說的就是這些,現(xiàn)在天色也晚了,大家回去休息吧,至于小偷,有派出所呢!”許大茂打斷了想繼續(xù)說話的劉海中。
說完,許大茂走向了何雨柱,兩人用目光交流了一下,一起回何家去了。
看到許大茂走了,眾人也沒立即回家,而是三三兩兩地在一起聊了起來。
“嘿,我就說今兒個這事有點兒不對勁,果然如此,原來是這樣?!遍惒嘿F悠悠道,“我還以為傻柱不再針對賈家了呢!”
“爸,你的意思這事是傻柱他們故意的?”閻解成連忙問道。
“這還看不出來嗎?他們早就知道是棒梗偷的雞了,開會,就是為了告訴大家,賈家有個賊,這就是在壞賈家的名聲,”閻埠貴解釋道,“而且,棒梗這回算是徹底毀了,要是真的被拉去收容教育一段時間,別說學(xué)上不了了,以后找工作都難?!?/p>
“嘿,傻柱這孫賊,真他媽壞,簡直就不是人,算計一個孩子,他也算是個人?”閻解成鄙視道。
“你小聲點,別人家的事,咱們說說就好,別被聽到了,到時候倒霉的是你自己?!遍惒嘿F提醒道。
“我和他又不是一個廠,我怕什么?”閻解成一臉無所謂道,“難不成他還能跑我們廠去給我抖勺不成?”
“你啊,不吃虧長不大,回去吧,反正和我們也沒關(guān)系?!?/p>
就這樣,眾人聊了一會兒后,就慢慢的散開回家去了。
跪在地上的秦淮茹看到大家并沒有像預(yù)想的一樣,同情自己,幫自己說兩句話。
無奈,她只能起身回家去了,而賈張氏則是緊隨其后。
剛進(jìn)門,賈張氏就急吼吼地問道,“淮茹??!你說警察來了不會怎么樣棒梗吧?畢竟他還是個孩子?。 ?/p>
“媽,我可聽說過,大人偷東西進(jìn)監(jiān)獄,孩子要是偷東西,是要進(jìn)少管所的,”秦淮茹哭兮兮道,“要是棒梗真的進(jìn)去了,那還怎么讀書?以后怎么找工作?還有娶媳婦,會有人嫁給一個小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