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不知不覺又過了兩年多,時間來到了六五年年底。
這兩年多,何家又添了一個兒子何昊和一個閨女何晴,閨女還是這年七月生的。
至于賈家,由于易忠海每月的例錢,過得還算可以,只是棒梗徹底成了個失學(xué)小流氓,整天就在街道四處亂竄,偷雞摸狗基本是常態(tài),只不過偷的都是小東西,沒人找麻煩而已。
而秦淮茹呢!為了錢,褲子就沒在腰上過,整天不是在找男人的路上,就是在干的哭上。
再說易忠海,現(xiàn)在,他家的日子過的可以說是全院最差的了,不止不敢吃好,甚至不敢多吃,就那剩下來的是二塊五,除了兩口子自己吃喝拉撒,還要管槐花的吃喝,還不能差了,不從他們兩個的嘴里摳,還真過不下去。
而閻家呢!日子還和之前一樣,只不過最近家里人徹底急了,因為閻解成的婚事真的不能再拖了,再拖就真的成老光棍了。
可是,就算是他們急,也沒有一點兒辦法,就連農(nóng)村的,都是相一個黃一個。
沒辦法,何雨柱和許大茂一直在背后使壞,只要閻家一有風(fēng)吹草動,他們兩個就跟風(fēng)而動。
倒是劉海中兩口子小日子過的相當(dāng)不錯,由于孩子們都沒分出去了,一個人的工資兩個人花,所以,吃喝拉撒都是相當(dāng)?shù)暮?,可是說,他們家是除了何許兩家吃的最好的。
這天剛好是禮拜天,吃早飯的時候,何雨柱就和婁曉娥聊起了最近外面發(fā)生的事情。
聽了何雨柱的描述,婁曉娥急忙問道,“柱子哥,你是說我爸媽他們有危險?”
“那可不,最近像你爸媽一樣的人家,都快把頭塞褲襠里去了,就怕被大家給想起來,可是,低著頭沒用,一點兒用都沒有,該來的遲早會來的?!?/p>
“???你哪里聽來的?”婁曉娥連忙問道。
“大領(lǐng)導(dǎo)啊!就是我經(jīng)常去給他做飯的那個,就連他都可能有麻煩,所以,他最近也在想著急流勇退呢!他想裝病去南方療養(yǎng),順帶著避難?!?/p>
“那么大的領(lǐng)導(dǎo)都要避難,”婁曉娥急的都快哭了,“那我爸媽怎么辦?”
“跑??!我想爸肯定早就計劃好后路了,只是一直把握不準(zhǔn)什么時候走?要不要走?所以一直在等,一直在猶豫,不過他卻忘記了,當(dāng)斷不斷,反受其亂,時間不是他能夠把握得了的?!焙斡曛朴频馈?/p>
“跑?跑哪里去?”婁曉娥疑惑道。
“肯定是南邊,至于那里,這個就要問爸了,這樣,吃完飯我偷摸著去找一趟爸,問問他的打算,你看怎么樣?”
“好啊好啊,你快去,吃完就去,他們不能有事?!眾鋾远鸺钡?。
“好,不過你記住了,你姓譚,保定來的,這個一直要記在心里,尤其是最近,這形勢越來越不好了,知道了嗎?”何雨柱提醒道。
“知道,我從來沒和任何人說過,就連何曉他們幾個問我外公外婆在哪里,我都沒說過?!?/p>
“這就好,等著吧,終有一天,太平日子會來的,到時候,你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認(rèn)回爸媽?!?/p>
“有這一天嗎?”婁曉娥滿臉期待道。
“肯定有!”
……
就這樣,吃完早飯后,何雨柱就騎車去了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