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日三次,該早上服用的劑量。
“過來?!遍Z子欽蹙眉。
小瘸子嘴角向下,他確實早上又偷懶沒吃藥。
將跑步機按了暫停,小瘸子順著那逐漸停住的跑步機,心虛地溜了下去。
下一秒就被閆子欽一把撈了過去,帶到外間的休息區(qū),洗手,接水,沖藥。
“我能不能……過會再喝?”
“不能?!?/p>
閆子欽沒半點商量余地,過會再喝?過會都該喝下一頓了。
小瘸子討價還價無果,揚起一張工筆畫般的精致小臉,挑戰(zhàn)權(quán)威般地一字一頓念出兩個字:
“隊、長!”
“叫隊長?。磕歉煤攘??!?/p>
閆子欽不愛聽隊長這倆字,但專門愛逗小瘸子玩。
盛然記得,重生前的這個時期,由于出道的事,和閆子欽之間嫌隙太深。
別說是當面開玩笑叫隊長了?那個時候他們倆,都不怎么說話。
如今盛然看開了,閆子欽逗他?他也喜歡沒事兒反逗回去。
在他們欽哥的底線邊緣,反復蹦迪,瘋狂試探。
閆子欽也不忍心說小瘸子,冷著臉一言不發(fā)地沖好藥,試了溫度,將另外兩種藥片也按劑量,倒在洗干凈的掌心,還將其中的大圓片,掰成了兩半。
小瘸子瞥了一眼好幾枚藥片,小臉苦了下來。
“欽哥、師兄……”跟吃藥相比,他愿意收回剛才的“隊長”倆字。
閆子欽盯了一眼委屈巴巴的少年:
“從今往后,你就我一個師兄?!?/p>
一臉震驚的小瘸子:“……!??!”
“那怎么能行呢?!”
小瘸子不解,師兄這稱謂,是按資排輩的,不能說叫就叫。
閆子欽比他年長兩歲,如今又比他先出了道,盡管他們是同一批藝人,叫聲師兄也不為過。
可問題是,開了這個口,那跟閆子欽一塊出道的隊友,不都成了小瘸子的師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