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沈延庭是個禽獸。
那件襯衫,幾乎沒怎么好好脫下。
只是粗魯?shù)爻堕_了所有紐扣,任由凌亂的布料掛在她身上。
動作在若隱若現(xiàn)的遮蔽下,反而更有沖擊力。
讓她幾乎崩潰。
衛(wèi)生間,宋南枝站在鏡子前,不敢抬頭看。
被反復(fù)吮吸啃咬過的肌膚,依舊陣陣刺麻。
她磨蹭了好久,才輕手輕腳地回到床上。
剛躺下,帶著體溫的手臂就橫了過來。
宋南枝渾身一僵,閉緊了眼睛,生怕再挑起他的興致。
沈延庭的掌心擦過她手腕的淤青。
她輕輕抽氣,往枕頭里縮了縮。
“疼?”沈延庭松開力道,指腹在淤青處揉了揉。
她皮膚嬌嫩,用力拽過就會這樣,只是看起來比較疼。
“下次別穿襯衫。”
宋南枝:
一個吻落在她的發(fā)絲,“睡吧?!?/p>
——
、領(lǐng)口那些經(jīng)常摩擦的地方,顏色斑駁。
“沈團長?!焙笄诓康膶O大力迎上來。
“宋同志也來了?正好正好?!?/p>
雖然自家娘們和宋南枝有過節(jié)。
但她的手藝,大家有目共睹。
“孫主任,海島日照強,水堿重,這批布染的時候沒加固色劑吧?”
宋南枝一針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