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深秋,廣島的街頭滿是枯黃的銀杏葉,風(fēng)一吹便卷成小堆,透著幾分蕭瑟。
右翼總部的院子里,卻透著一股詭異的熱鬧——幾個穿著黑衣的右翼分子,正忙著搭神臺,神臺上擺著香爐、燭臺,還掛著寫有“驅(qū)邪納?!钡募t布,角落里堆著不少祭品,看起來格外鄭重。
自從“搶婚被太極大媽收拾”“太極寶寶爆紅”后,頑固右翼分子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不僅沒人再愿意加入他們,連之前的支持者都悄悄遠離,街頭巷尾的人見了他們,不是嘲笑就是指責(zé),他們躲在總部里,看著外面隨處可見的太極元素,又氣又急,卻想不出半點“對抗”太極的辦法。
疤臉(眉毛剛長齊,卻總怕人提起之前的糗事)憋了半個月,終于想出個“餿主意”:“太極不是總說‘護和平’嗎?咱們就去神社請神官來‘驅(qū)邪’,把他們的‘太極氣’趕走,讓大家知道太極是‘邪術(shù)’,咱們才是對的!”
其他右翼分子早已沒了主見,聽疤臉這么說,紛紛附和:“對!請神官來驅(qū)邪!神官是神圣的,肯定能打敗太極!”“到時候咱們把街坊鄰居都請來,讓大家看看太極是怎么被‘趕走’的!”
隨后,疤臉帶著幾個手下,提著厚禮去了城郊的神社,軟磨硬泡請來了一位名叫松本的神官。
松本神官年近五十,穿著傳統(tǒng)的白色神官服,戴著黑色高帽,看起來莊重威嚴,右翼分子們見了,都覺得“這下穩(wěn)了”,特意提前貼了告示,說“明日午時,請神官驅(qū)邪,破除太極邪術(shù),歡迎街坊圍觀”,想借著“神官”的名頭,重新拉攏人心。
第二天午時,右翼總部的院子里擠滿了人——大多是來看熱鬧的街坊,還有幾個好奇的記者,大家都想看看,右翼究竟要怎么“驅(qū)邪對抗太極”,也想知道神官會不會真的幫他們。
疤臉站在神臺旁,對著圍觀的人高聲喊:“今天請松本神官來,就是要破除太極的邪術(shù)!讓大家知道,太極就是迷惑人的把戲,只有我們才是守護傳統(tǒng)的!”
圍觀的人里,有人忍不住小聲調(diào)侃:“之前縱火自焚眉毛,搶婚被大媽打,現(xiàn)在又請神官,右翼這是沒招了吧?”“神官要是真有本事,先把他們的‘蠢氣’驅(qū)驅(qū)吧!”疤臉聽到了,卻裝作沒聽見,趕緊請松本神官上臺。
松本神官走上神臺,點燃香爐里的香,對著神像鞠躬后,便拿起手里的神鈴,輕輕搖了搖——“叮鈴”一聲,清脆的鈴聲在院子里響起。隨后,他踩著傳統(tǒng)的步伐,開始跳祈福驅(qū)邪舞,動作緩慢莊重,手腕輕輕轉(zhuǎn)動,神鈴隨著動作來回晃動,看起來頗有儀式感。
圍觀的人都屏住呼吸,盯著神臺上的神官,連記者都舉起相機,準備記錄下這“詭異的一幕”。右翼分子們更是滿臉期待,盯著神官的動作,嘴里悄悄念叨:“快驅(qū)邪!快把太極的氣趕走!”
可跳著跳著,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松本神官原本莊重的步伐,漸漸慢了下來,手腕轉(zhuǎn)動的角度越來越大,手臂也慢慢抬了起來。突然,他雙手一交,左手往外撐,右手往里收,掌心相對,竟擺出了一個標(biāo)準的太極“十字手”姿勢!
“哎?這動作……怎么像太極啊?”圍觀的人里,有人率先反應(yīng)過來,指著神臺上的神官喊,“這不是學(xué)校廣播操里的十字手嗎?神官怎么會做這個!”
右翼分子們也愣住了,疤臉更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不可能!神官怎么會做太極的動作?肯定是搞錯了!”
可接下來的場景,更讓他們崩潰——松本神官擺完“十字手”,竟沒有停下,反而順著這個動作,慢慢做起了“云手”:雙手左右轉(zhuǎn)動,腳步輕輕挪動,動作柔和流暢,跟李天驥教大家的太極招式,幾乎一模一樣!
他越跳越熟練,神鈴在手里輕輕晃動,“十字手”“云手”“單鞭”輪番上陣,哪里還有半分“驅(qū)邪舞”的樣子,分明是在跳“太極祈福舞”!
圍觀的人徹底炸開了鍋,記者們趕緊按下快門,拍下這“名場面”,有人忍不住笑出了聲:“哈哈!神官這是來‘驅(qū)邪’還是來教太極的???太有意思了!”“我就說太極好,連神官都偷偷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