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沅那信誓旦旦的認真樣,把許硯清給逗笑了。
原本他的世界除了拼命賺錢還債,還有把妹妹養(yǎng)大這兩件事以外再無其他。
偏偏沒什么心眼子的沈星沅硬闖進了他的世界。
他對上沈星沅清澈明媚的大眼睛,耳根莫名有些燙,許硯清連忙將臉偏向一旁:“你早點睡,沒什么事我先走了?!?/p>
因為沈星沅提過要他24小時隨叫隨到,丁管家特意在沈家別墅給他準備了個房間住。
雖說那屋子很小,只能放下一張床和一個書桌,但對許硯清來說已經(jīng)很好了。
他終于不用再為了省錢而擠在城中村里小小的沙發(fā)上湊合睡了。
能伸直身子睡覺,他已經(jīng)知足了。
翌日一早,沈星沅從衣柜里挑了一件漂亮的淡粉色裙子穿上,化了個淡妝后,一個勁的照鏡子。
原主和她幾乎長得一模一樣,連名字都是一樣的。
她叫上許硯清一起,兩人坐車來到拍賣會的大廳內(nèi)。
沈星沅一進去,周圍人便自動讓出一條道來,倒不是因為沈家的地位有多高,而是別人都刻意的避著她。
原主的性子在上流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刁蠻,人見人煩,尤其她一個暴發(fā)戶背景的女人,還總幻想能嫁豪門。
可惜啊,都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光是原主一個人想也沒用。
沒人跟沈星沅打招呼,她正好樂得自在,自然而然的來到放了七層大蛋糕的桌前拿了一杯雞尾酒,左手一個蛋糕,右手一杯雞尾酒,吃的她幸福極了。
突然間,門口響起一陣驚呼聲,緊接著,屋里的人紛紛圍了過去。
沈星沅看熱鬧的毛病犯了,她下意識的朝著人群中看去,想看看是什么大人物來了。
只見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款款從門外走了進來,他深邃的眉眼下長了一顆痣,微微瞇眼時有一種別樣的魅力。
他修長的手腕上纏著一串佛珠,渾身散發(fā)著一種清冷禁欲的氣息。
這男人的出現(xiàn)引得不少女孩的注意,有人小聲議論著:“他就是顧家的唯一繼承人,顧秉鈞嗎?”
“沒錯,別人都叫他小顧總。”
“要是能嫁給小顧總這樣有錢有顏的男人,這輩子也算是沒白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