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時當(dāng)場就傻眼了。
這……這是什么問題?
這跟讀書有什么關(guān)系?
這不就是后宮女人的勾心斗角嗎?
他張了張嘴,一個字也答不上來。
齊妃也懵了,呆呆地看著秦昭月。
秦昭月拍了拍弘時的肩膀,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貍,“怎么樣,三阿哥?愿賭服輸哦?!?/p>
她看著一臉憋屈的弘時,又看了一眼旁邊那個眼睛里閃著興奮光芒,已經(jīng)開始盤算著怎么給新來的哥哥穿小鞋的弘歷。
忽然覺得,這冷宮的日子,好像越來越有趣了。
三阿哥弘時就這么稀里糊涂地在冷宮“上起了學(xué)”。
齊妃千恩萬謝地走了,留下一個滿心不忿的兒子。
弘時覺得這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恥辱,堂堂皇子,竟然要聽命于一個冷宮里的女人,還要和那個一直被他瞧不起的四弟一起“上課”。
秦昭月的教學(xué)方式,更是讓他摸不著頭腦。
她從不要求他背誦《論語》《孟子》,而是每天給他和弘歷布置一些奇奇怪怪的任務(wù)。
比如,第一天,她讓兩人去院子角落里那片荒地開墾,誰先種下一排青菜,誰就算贏。
弘時從小嬌生慣養(yǎng),哪里干過這種粗活。
他拿著鋤頭,還沒刨兩下,手上就磨出了水泡,累得氣喘吁吁。
反觀弘歷,雖然也干得吃力,卻一聲不吭,咬著牙,一鋤頭一鋤頭地往下挖。
他個子小,力氣也小,但動作卻很有效率,很快就超過了弘時。
秦昭月就躺在不遠(yuǎn)處的搖椅上,一邊啃著靈果,一邊點(diǎn)評,“三阿哥,你這力氣使得不對。腰馬合一,懂不懂?光用胳膊的力氣,天黑了你也刨不完?!?/p>
弘時氣得想把鋤頭扔了,但一想到那個賭約,只能忍氣吞聲,學(xué)著弘歷的樣子,笨拙地干活。
最后,弘歷先完成了任務(wù),秦昭月獎勵了他一個又大又紅的靈果。
弘時看著弘歷小口小口吃著果子,那香甜的味道飄過來,饞得他直咽口水,心里又氣又委屈。
第二天,秦昭月又出了新招。
她拿來兩只兔子,讓兩人負(fù)責(zé)喂養(yǎng),看誰的兔子養(yǎng)得更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