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苒苒在路上又接到了陸臣與的電話。
不過這次那邊說話的不是陸臣與,而是陸董事長,陸修明。
“苒苒?!标懶廾髡Z氣溫和,哪怕只聽聲音,都能夠讓人想象到他面帶笑容的樣子,“臣與做錯了事,我替他向你道歉。如果方便的話,還請你回來一趟,有什么事當面說清楚比較好?!?/p>
莫苒苒語氣澀然:“好?!?/p>
陸修明是一個好人。
他是孤兒院的恩人,孤兒院曾靠著他的捐款,養(yǎng)大了十幾個孩子。也許陸修明從未將那點錢放在眼里,但孤兒院每個人都清楚地記得他的善舉,感念他的恩情。
即便他不滿意她這個兒媳婦,但也給足了尊重,在外面維護她,在陸臣與面前從無偏袒。
無論何時,他提的要求,她總是不能置若罔聞的。
陸宅位于月亮島,與月亮灣遙遙相對。
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中間隔著一大片湖,是江城看落日與夕陽的兩個絕佳的觀景點。
黑色邁巴赫在陸宅大門口停下。
莫苒苒下車關門,司機也跟著下了車,恭敬地說:“莫小姐,我會在外面等您。”
莫苒苒一句‘您先回去’就這么咽了回去,看司機的態(tài)度,顯然不管她說什么都沒用,司機不敢不聽商硯的話。
她也不好為難人家司機,說了句謝謝便走向陸宅。
但她不知道的是,商硯把車和司機借給她,本身就是一種態(tài)度。
旁人或許認不出商硯的車,但陸家的人不會不認識。
是以,當陸臣與站在陽臺上,看見莫苒苒從那輛熟悉的車里下來時,俊臉上露出了少見的茫然。
反應過來之后,他轉(zhuǎn)身大步下樓,在發(fā)現(xiàn)莫苒苒進門前將人堵住,一把將人拽到旁邊。
“你和商硯到底什么關系?”比起莫苒苒提離婚,她和商硯的關系更令他憤怒。
然而憤怒之余,他又生出本不該有的心慌。
只要他想,他有一百種方法可以逼迫莫苒苒服軟,但他沒有,他想讓她自己意識到錯誤,像從前那樣,主動低頭求和。
但這是基于莫苒苒一無所靠的前提下。
如果她勾搭上商硯……
一想到這個可能,陸臣與就怒不可遏!
不等莫苒苒回答,他猛地一步逼近,用身體與墻面形成一方囚牢,將莫苒苒困?。弧霸囩R那天你故意勾引商硯的是不是?你們是不是早就認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