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長老眼神一厲:“桑臨晚,剛才這位弟子說的可是真的?你當(dāng)真有一根隨身攜帶的麻繩?”
桑臨晚沒有否認(rèn):“是。”
“那那根麻繩現(xiàn)在在哪里?”
“不知道?!鄙ER晚眸光微閃,那日麻繩離開后不久,她就徹底與它失去了聯(lián)系。
顧錦見她竟這么爽快就承認(rèn)了,當(dāng)即笑得猙獰:“桑臨晚,現(xiàn)在你的馬腳藏不住了吧!說!你到底把上官師兄藏哪里去了!”
周子瑯看向桑臨晚的目光也充滿失望,沒想到她心胸依舊如此狹隘。
“你要是把上官師兄的下落說出來,到時候還能罰得輕一些。”
清蘅也不可置信地看向桑臨晚,但她不是驚訝真的是桑臨晚下的手,反倒是低聲責(zé)備:“你怎可輕易就認(rèn)了?他們正愁沒有證據(jù)呢?!?/p>
她這一認(rèn)不是自己將把柄送到了那些人手里嗎?
桑臨晚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上官凜她本不是非救不可,但現(xiàn)下他們將罪名安在了她頭上,她不想管也不行。
再者,她這世入了天玄宗,或許也不是不能為天玄宗多做點事情。
前世天玄宗的結(jié)局是走向覆滅,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她也不能仍由天玄宗重蹈覆轍。
“我知道上官凜的失蹤與誰有關(guān),那日我曾見到他和天梧山圣女月澤蘭在一起,你們?nèi)羰窍胍€索,可以去查查她?!?/p>
桑臨晚的話音落下,桑衿衿當(dāng)即就變了臉色。
桑臨晚怎么會知道上官凜出事和月澤蘭有關(guān)?
前世月澤蘭就是在上官凜死后公然判出天梧山,成為邪修。
可現(xiàn)在她還是天梧山圣女,桑臨晚沒道理會懷疑到她頭上,難道她也提前知道了什么?
桑衿衿看著桑臨晚旁邊的清蘅,越想越心驚。
前世的清蘅也早就死在玄武山脈了,這次卻還好端端活著,還跟桑臨晚走得這么近。
莫非桑臨晚也重生了?
可是不可能啊,桑臨晚要是也重生了,怎么會心甘情愿地將靈犀門讓給她?放著好好的靈犀門掌門不做,偏要跑去天玄宗這個短命的宗門尋死。
想到這里,桑衿衿又飛快地把自己方才的懷疑否定了。
桑臨晚會將矛頭指向月澤蘭,大概率就是個巧合罷了,她只是急于擺脫自己身上的嫌疑,這才打算將月澤蘭推出來擋刀。
“天梧山圣女哪是你想查就能查的?你方才不是還說上官凜的失蹤跟你沒關(guān)系嗎?現(xiàn)在卻莫名推出個懷疑的人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們大家都不知道的東西?”
桑衿衿這話說得有理有據(jù),看向桑臨晚的目光更是懷疑了。
桑臨晚淡淡看了她一眼,真正什么都知道的人是她桑衿衿才對吧?
不過看桑衿衿的反應(yīng),上官凜的失蹤看來真的跟月澤蘭有關(guān)了。
他失蹤已有五日,不知道月澤蘭能留他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