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臨晚正在研究欣家主給的那堆小玩意,聞言動作一頓。
“?”
她能和鳳濯吵什么架?
“三師姐何出此言?”
清蘅沉吟半晌,道:“平日里,若非必要的事情,大師兄從來不會離開蒼月山這么久?!?/p>
如此算來,自師妹受鞭刑那日后,大師兄已經(jīng)離開蒼月山一月之久了。
“而且,那天晚上你們是吵架了吧?我還從未見過大師兄那么生氣的模樣,臉都氣紅了。”
桑臨晚:“……”
“嗯,確實吵了?!?/p>
桑臨晚不知道如何解釋,干脆認了。
清蘅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她輕笑了下:“倒是挺稀奇,不過有誤會的話,還是要盡早說開才更妥當?!?/p>
桑臨晚彎唇淺笑:“三師姐說得有理?!?/p>
既然說到這里,她剛好也有事想問她。
“先前在祈魔山,大師兄的狀態(tài)忽然變得特別奇怪,好像換了個人一樣,三師姐可知道些什么?”
清蘅笑容漸斂:“你們是因為這個產生了矛盾?”
“唔,算是吧?!?/p>
清蘅蹙眉:“大師兄這癥狀我也不是很清楚緣由,我只在剛入宗那年撞見過一次,師父也沒同我解釋。后來每年祭月,師父不論遇見了什么事,都會在那日之前趕回蒼月山,親自守著他。一切本來還算正常,直到大師兄十五歲那年回了趟鳳家。”
“師父祭月那日回來時沒有看見大師兄人,當即臉色就變了。他連夜趕去了鳳家,也不知道他們在鳳家發(fā)生了什么,回來后大師兄便被師父禁足了三年。也就這兩年大師兄才被準許下山,不過他下山的時間大多也不會超過一個月?!?/p>
桑臨晚眸光沉了下來。
依照三師姐所說,鳳濯那情況應當只會在祭月那日出現(xiàn),可祈魔山事發(fā)那日,距離今年祭月之日還有八九個月。
看來鳳濯那日提前病發(fā),應當是他受傷太重的原因。
桑臨晚抿了下唇,晏空對鳳家如此提防,難道鳳濯這病跟鳳家有關?
桑臨晚正思索著,清蘅見她臉色不對,面露擔憂。
“莫不是在祈魔山的時候大師兄傷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