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瑞安的望遠鏡微微顫抖,他清楚地看見那個男人耳后的紋身在晨光中泛著詭異的光澤。
“;這是我們約定的暗號,“;他的聲音有些發(fā)緊,“;昭陽應該已經(jīng)和他接上頭了?!?;
江淮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車窗:“;如果。。。如果那個毒販沒死,他會不會認出昭陽?“;
“;你說什么?“;溫瑞安猛地放下望遠鏡,鏡片反射的光在他臉上劃出一道冷光。
江淮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你不是說大爆炸案里什么都沒留下嗎?
萬一。。。他是假死?“;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我查到的線索。。??赡軙嵏菜腥说恼J知?!?;
溫瑞安的手突然攥緊了方向盤:“;你確定那些線索可靠?“;
“;我不敢肯定,“;江淮的目光躲閃,“;但也不能否認。
我之所以沒告訴昭陽,一是覺得對不起他,二是。。。“;他頓了頓,“;怕他接受不了這個真相。“;
就在這時,工廠里傳來整齊的背誦聲。
溫瑞安重新舉起望遠鏡,看見許昭陽站在人群中,低著頭,嘴唇機械地開合。
他的位置很巧妙,正好能觀察到整個房間的動靜。
“;每日必讀,開始!“;姓吳的打手用橡膠棍敲打著鐵皮柜,發(fā)出刺耳的聲響。
站在最前面的瘦高個男子立刻挺直腰板:
“;第一,服從命令是天職!
第二,忠誠組織是根本!
第三,完成任務是使命!
第四,保守秘密是底線!
第五,團結(jié)互助是美德!
第六,永不背叛是鐵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