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許曉彤將話說完,肖政德一把搶過那本書。
“你這丫頭,你這丫頭,從一開始就在逗我對嗎?”
“我哪兒敢呀師父,不過有些方子我不是特別懂,咱們一起弄,若沒有師父,我們也拿不了主意。”
肖政德將書打開瞧了瞧,眼睛亮了又亮,轉(zhuǎn)頭又瞪了她一眼,“你這丫頭,明天將食材準(zhǔn)備一些送過來,明個兒我就和老程商量著看這些東西該怎么做?!?/p>
肖政德不反對,事情也就好解決了,畢竟許多東西都要經(jīng)過他的手。
他說方子可行,他們才能決定是否能夠使用。
一時間,這倆人忙死。
甚至比同心大酒樓營業(yè)的時候還要忙。
程爺爺?shù)溃骸安皇牵艺Ω杏X這么累呢?”
“累很正常,就算是上班也沒干過這么些活兒,關(guān)鍵是,上班的時候很多事情并不是你去做,如今卻是咱倆手把手?!?/p>
肖政德點(diǎn)頭。
程爺爺卻是覺得不劃算了,“不是,憑什么我要干兩份活兒?!?/p>
肖政德理所當(dāng)然,“我不也干兩份活嗎?一份食補(bǔ),一份醫(yī)館?!?/p>
“行了,老程,干不動就讓徒弟接上,但上了曉彤這條賊船,你就別想下去了,所有人……沒錯,所有人,全都是給她干活的工具人?!?/p>
王芳之前老這么說,他之前還覺得有些不妥。
直到自己在幾年后終于領(lǐng)悟出這一點(diǎn)。
“王芳還是很聰明的,恐怕將股份全還給許曉彤,也是在為自己打算,不想繼續(xù)給曉彤賣命。”
“不是哦!”許曉彤幽幽從兩人身后伸出腦袋,“王芳就算將股份全退給我了,我依舊會繼續(xù)奴役她,她這一輩子都是沒法擺脫我的?!?/p>
王芳瞪了她一眼。
若不是知道了許曉彤的空間——
她怎么會被人桎梏。
這人心狠得要死,若是不跟著她,指不定真有一天她會被她給做掉都不知道。
總之這條賊船上了,想下去就真不可能了。
“我還是會繼續(xù)跟曉彤打工的,但沒股份就只還干那些事兒?!?/p>
不過既然許曉彤有了新的安排,那么原先的工作自然也會有變動。
“對了,曉彤,之前大家都在同心大酒樓干活,如今酒樓沒干了,咱們的安排呢?總不能在家玩幾年吧?”
“食補(bǔ)樓算一個,房地產(chǎn)也算一個,雖然和以前的工作大相徑庭,但肯定不會讓你們閑著的,我是要出錢的,怎么可能白給錢養(yǎng)員工呢?”
年前,房地產(chǎn)公司的項(xiàng)目正式成立,在原有的那塊地上弄個個動土儀式后,年一過完房地產(chǎn)這邊便正式開始動工。
拆樓、建樓,這一忙活就得好幾年,指不定后續(xù)全都在一起營業(y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