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的話就多少有些不禮貌了:“萊伊,我感覺你很衰,還是去找個廟拜拜吧。”
看著琴酒和斯洛克上了車揚長而去,萊伊站在原地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衰?
他衰?
許久之后,萊伊冷笑一聲,面目猙獰地幾乎想要將斯洛克給掐死。
衰的是斯洛克吧,那個混蛋!
車上,諸伏高明用手指在大腿上打著拍子,嘴里哼著一首來自蘇聯(lián)的老歌。
琴酒邊開車邊靜靜聽著,待一曲完畢,
道歉
該來的還是會來,躲是躲不過去的。
這一日清晨,烏云厚重,層層卷卷,將太陽遮蔽得一絲不漏。
沒有光亮,訓練場進進出出的成員臉上好像也陰暗許多,壓抑的氣氛令人不敢東張西望,更沒有了往日的那種活力。
在這種壓抑之中,一抹金色突然出現(xiàn)的時候,為整個訓練場也增添了幾分亮色。
諸伏高明下意識瞥去一眼,對方的頭發(fā)金燦燦的,宛如第二個太陽,皮膚卻像是長時間頂著一輪太陽造成的“惡果”,仿佛碳化了一般的黑。
他只看了一眼,瞬間便又將頭扭了回來,一副不如何在意的模樣。
是降谷零!
諸伏高明認識他,小景去東京生活后認識的朋友,算是小景的幼馴染,據(jù)說也一起去報考了警校。
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組織?
如果報考警校的話,不該去當警察嗎?為什么他們一個個的非要來組織臥底?組織是什么好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