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銘健緊緊盯著她那雙含淚水眸,咬了咬牙,翻身下床拿了根香煙,打火機的火苗亮起,照亮他唇角紅色的唇印。
鄢琦默默將被子拉高,只露出一雙眼睛,警惕地看著他一臉危險的模樣,渾身赤裸地蜷縮在那張大床上。
他用力吸完半根,隨意地將剩下的煙擰滅在煙灰缸,拿過一旁的浴袍,松松垮垮地圍住自己。
她說,明早和那人約在s市郊區(qū)的馬場,明天要去騎馬。
明明大腿根都被摁在他手下,人被他舔弄到渾身發(fā)抖,生理淚水?dāng)D滿整個眼眶,可妻子依舊嗚咽著阻止他繼續(xù)往下,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雙腿卻忍不住合攏夾緊,想要藏起那片狼籍。
他沉默片刻,默默擦了擦下巴上被濺shi的水液,輕嘆一聲,在她圓翹的臀上輕輕扇了兩下。
下身的欲望依舊高昂膨脹,他低頭看了眼從浴袍間探出頭的那根,輕步走到她身旁,大剌剌地坐在她床邊。
鄢琦視線落到他胯間那根粗長的yinjing,重重地閉了閉眼,聲音有些沙啞,“你能不能把浴袍穿好?”
“哦?!彼莶堇死鼛?,手掌隔著被子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只是微微用力,妻子就忍不住悶哼出聲。
她猛地蜷縮成一條小蝦米,無力地側(cè)臥在枕頭上,伸手去拉他的小指,企圖將他的手移開。
她的小手又輕又軟,整個人仿佛討好似的,睜著亮晶晶的眼睛望著他,男人低笑一聲,伏身在她耳畔落下一個輕柔的吻。
“好了,我去洗澡,你先睡?!?/p>
鄢琦連忙點頭,乖巧地在他臉頰上胡亂地親著,然后小手一揮,將被子蓋過頭頂,仿佛在防他隨時反悔一般。
男人輕笑幾聲,伸手拿起桌上的移動電話,大步走進了浴室,將水溫調(diào)到體溫以下的溫度,打開頭頂?shù)幕ⅰ?/p>
關(guān)銘健站在花灑下,冷水順著他的發(fā)梢流下,滑過緊繃的下頜線。電話那頭的許堯還在說著什么,但水聲將他的聲音沖得斷斷續(xù)續(xù)。
他終于在許堯打過來的,“楊小姐,我讀過你寫的文章,你引用了70年前先輩寫的《論女工運動》,你說女人的價值在家庭之外?!?/p>
“男人而已,算得上什么?!睏蠲韧嫖兜匦α诵?。
鄢琦點了點頭,再次歪頭笑起來,“還有,你同意見我了。”
“你想讓我替你干擾你丈夫的監(jiān)視,那相應(yīng)的,你能為我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