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她胸口彈出斷句。她被親得喘不過氣,腿勾住他腰,渾身被他掌控著的感覺讓她既緊張又渴望。
他單手撩起她的裙擺,手掌一掀便闖進(jìn)去,像音符滑進(jìn)音階縫隙,節(jié)奏越來越急。她身體一震,差點抓壞譜架。
“你…太快了……”她語音顫抖。
“還沒開始快呢,”他在她耳邊低語,唇貼著她皮膚,“想讓整層樓都聽到你是怎么彈的嗎?”
他再沒給她機(jī)會還嘴,整個人壓下去,兩人像合奏般對齊節(jié)奏,一下、一下地撞出滿房喘息與沉吟。
琴蓋下微微發(fā)出咯吱聲,琴沒壞,人快壞了。她抓著琴沿,全身顫得像鍵盤上最后一顆泛黃的高音。
她不知道是他在奏她,還是她整個人成了一首瘋狂的即興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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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開始,他彈琴時她坐旁邊,他“調(diào)她”時,她躺琴上。
最夸張的一次,是演奏會前夜,他忽然說:“我要練你的聲音控制?!?/p>
她整個人被翻在沙發(fā)上,他一邊用手指挑逗她,一邊說:“不準(zhǔn)叫,叫了,我就重來?!?/p>
她咬著嘴唇整整撐了二十七分鐘,直到整個人顫得像被放進(jìn)擴(kuò)音器。最后他把她抱進(jìn)浴缸,用冷水沖洗她渾身的余震。
“你到底是怎么忍的那么多天?!彼鴼鈫?。
“所以我現(xiàn)在要好好調(diào)音。”他親她,從紅唇到那隱密處的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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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奏會那天,她坐在觀眾席。他在聚光燈下坐定,指尖落下的瞬間,第一個音符如雷。
她聽著聽著,忽然臉紅了。
他改編了曲子。那段她最敏感的呼吸節(jié)奏,竟被他寫進(jìn)了主題旋律中。全場聽不出來,只有她知道,那是她呻吟的頻率。
演奏結(jié)束,他一身冷汗地走回后臺。她沖進(jìn)休息室,一把將他按到墻上:“你剛剛那段……”
“喜歡嗎?”他笑了。
她咬他。不是吻,是帶著情緒與挑釁的咬。他愣了兩秒,那微痛像火星滑過神經(jīng),瞬間點燃全身。他低頭吻住她,氣息混著笑意,指尖已熟練地探向她裙擺。
“你現(xiàn)在還想讓我忍?”他的聲音低啞,像拉滿弓弦的箭。
“忍你個大頭。”她睜著眼,語氣倔強(qiáng),卻明知早已無退路。
他的手不疾不徐地游走,像在拆開一份珍貴的禮物,她的肌膚被撩得發(fā)燙。裙子落地那刻,她顫了一下,身體比理智更早投降。
那晚,他肆無忌憚的沖撞,她叫得比琴還響,每一聲都像被他用力撥動的弦,帶著顫抖、余音不斷。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