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靜?!?/p>
于晴曼吐出兩個字,又忍不住罵道:“真是個賤女人,骨子里都是壞水。”
“她是逃亡國外的通緝犯,你接觸她干什么。”我不滿道。
“她偽裝成你,加我的聊天號,沒說幾句,就發(fā)來個視頻,無情地揭開了我的傷疤?!?/p>
于晴曼原本握緊的拳頭松開了,居然自嘲一笑。
“是那種視頻吧!”
“對,我跟一個男生在床上,非常不堪。那是林方陽當年偷錄的,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她的手上,這個世界真可怕,沒有隱秘能隱藏?!?/p>
于晴曼面無表情的發(fā)著感慨,好像說的是別人的事情。
“如果你不殺我,她就把視頻發(fā)布到網上,對不對?”
我哼聲問道。
“是的,還限我三日內,我把她給罵了,各種惡毒的語言。隨便她去發(fā)布,人人皆知又有什么,我都是精神病了,還會在意別的惡名嗎?”于晴曼不屑道。
“感謝不殺之恩!”我抱了抱拳。
“除了你,哪有人拿我當人看?!?/p>
于晴曼苦笑著擺了下小手,繼而認真道:“周巖,你的處境不太好,我總覺得龍騰在預謀算計你,他想對你一擊致命吧!”
“多謝提醒!等他陰謀算盡,必然不得好死?!蔽覞M不在乎。
“多保重!”
于晴曼轉身就走,我卻喊住了她,建議道:“小曼,如果柳靜繼續(xù)相逼,那就報警吧!”
“她已經刪除好友消失了,報警對我而言,只能一次次自揭傷痛,可以再觀望一下?!?/p>
于晴曼并沒同意,緩緩離開了辦公室。
夕陽的余暉,透過窗戶,照進了辦公室里。
我坐在辦公椅上,心中五味雜陳。
這幾年的時光里,改變最大的就是于晴曼。
她的經歷格外坎坷,顛沛流離,至今也找不到未來。
唯一不變的,她是一枚棋子,只是更換了執(zhí)棋者。
可惡的柳靜。
這名逃亡國外的壞女人,像是放飛了自我。
最近一段時間,她表現得非?;钴S,策劃了多起針對我的攻擊事件。
柳靜也是有孩子的人,都不知道給后輩積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