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上看到的?!泵绱簳曰貜?fù)。
“哪個地方?”常思思追問。
“論壇。”
“鏈接發(fā)一個?!?/p>
“哦,那個帖子刪除了?!泵绱簳园l(fā)了個攤手的表情。
常思思不再說話,像是在生悶氣。
群里冷場了,大家都沉默了下來。
半晌,滕星畫發(fā)來個奸笑:“苗苗,深藏不露??!”
“小職員一枚,能藏什么?”
苗春曉反問。
滕星畫也不說話了。
我關(guān)閉了群,心頭對苗春曉又升起了疑云。
她知道我的行蹤,這太不正常了。
難道說,龍騰一直派人跟蹤我,甚至追到了首京市。
有這個必要嗎?
以龍騰的水平,也沒有在首京下手的機(jī)會。
我是不是低估了苗春曉的能力?
又或者,她的偽裝水平,已經(jīng)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
躺在床上,我回想著跟苗春曉接觸的點點滴滴,除了酗酒愛占便宜,其他的表現(xiàn)都很普通。
最終,我也沒有捋出什么頭緒來。
我一直認(rèn)為,她就是龍騰手下的人。
現(xiàn)在看,未必會那么簡單。
睡得不踏實。
半夜一點,我竟然就醒了,睡意全無。
起來穿好衣服,我出了辦公室,來到了樓頂天臺,打算透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