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沾過她一個女人,親吻的技法生澀,笨拙,可以說沒有一點技法,幼玉卻喜歡他這種干凈的生澀,她輕輕吐出舌尖,將他游走的大舌輕輕勾回。
她頂著,含著,吮吮大舌上的灼熱,勾著他往里深入,像那根紫紅透亮的性器,粗長地貫穿她身子。
薛玉書吮著香嫩舌尖不舍得放了,恨不得在她身上嘬出一個個紅印,雙手在她身上沒有章法摩挲。
男人之前幾次是在昏迷時弄的,沒有經(jīng)驗,幼玉故意誘著他,“四哥,這兒好癢,流出了很多水呢。”
果然她一說這話,薛玉書眼發(fā)紅,忽然停下,順著她小手按摩的部位看去,就見幼玉已經(jīng)撩起裙擺,蓋著雪白的肚皮,露出兩根腿兒,竟穿著開襠褲,露出吐著淫水的小穴,就見那里被肏得狠了,紅腫腫的。
看到這一幕,薛玉書眼里泛紅,偏生幼玉還在他耳邊羞答答說,“洞房那天后,夫君昏了好些時日,吃了金藥,力氣好大,嬌嬌下面都被磨腫,正經(jīng)褲子不能穿?!?/p>
“只能穿小孩子的開襠褲,免得磨到私處……”
她聲音像在水里泡過,濕淋淋的,透著一股媚態(tài),還是個騷貨,想到這些天,她穿著開襠褲,在薛府走來走去,遇見無數(shù)個男人,他們不知道她裙下肉縫被肏得大開,吐著點點淫水,無不挑逗男人快要斷的神經(jīng)。
屋中喘息大了一倍,薛玉書忽然壓上來,幼玉驚了一跳,連忙合攏腿心,卻被他按住,憑著本能大力掰開腿心,
手掌穿過開襠褲,碰了一下濕紅的唇肉。
幼玉眼兒含著汪水,被刺激到了,身子抖索,腿心吐出股淫水,薛玉書卻仿佛找到樂趣,忽然插進整根手指,下下戳著敏感的穴肉。
一根不夠,兩指插穴,開始讓幼玉仰著,腿心大大打開,方便他指奸,后來越插越盡情,半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挖進小穴,摳挖騷噠噠的小穴。
大手攪得腿心淫水咕滋咕滋,流水不止。
幼玉被一只手頂弄身子,從仰著,到腿兒跪伏趴在床上,屁股朝著床沿的男人,高高翹起來。
她被迫跪成淫蕩的姿勢,被薛玉書玩得前后抽動,像小狗顛弄晃動,淫水順著蹭出點點紅痕的臀尖,一直流到薛玉書手腕上,濕透了袖口。
“嗯嗯嗯不要了,好癢,四哥……”小穴被大手玩弄,幼玉兩腿跪不住,屁股歪倒下去,還在小穴里戳插的一只大手滑脫出來。
薛玉書彎下腰,正巧幼玉翻過身兒,圈住他脖子,仰起小臉,發(fā)紅的鼻尖輕輕撞上男人落汗的鼻梁,汗珠砸進她唇齒之間,火燒了一樣的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