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爺?shù)脑?,今天沒有人來過。”
薛玉書蹙眉,但想到這幾日她病了,不方便過來,是情理之中的事。
下人卻聽他一問,似乎猜到拐著彎兒問四奶奶,做主說四奶奶回娘家省親了。
“回趙家了?”薛玉書微怔,印象里她沒有一次提過趙家,仿佛那是一個觸碰不得的忌諱,壓下心中的古怪,又問,“何時去的?”
“開始說兩天回,四天了也沒個信兒,興許不會回了,”下人也替主子松口氣,四奶奶的確是難纏的主兒,“爺以后可以得個清靜了?!?/p>
原來她走這么多天,沒有人告訴他。
外面雷聲大鳴,聽得人心驚,薛玉書微微闔眼,穩(wěn)住心神。
他這十八年只做了一件事,就是修道,有誰擾了他心思,斬斷就是了。
回到屋里,看到案頭上她忘帶的和離書,他微微沉默,隨后吩咐下人備馬。
臨出門前,碰上從外面回來的薛顯,一個常年鎖在煉丹房,一個常年宿在外頭吃花酒,兄弟倆難得遇上,薛顯問他去哪兒,薛玉書如實道:“去趙家?!?/p>
“弟妹在趙家遲遲不回,想來生了和離的念頭,你這一去,”薛顯鳳眼銳利,掃一眼他袖口,“是接人回家,還是去送和離書?”
薛玉書慢慢捏緊袖中的和離書,“四弟自有分寸。”
薛顯沉聲告誡,“知道就好,我不拘著你,但也有底線,不能傳到京城那邊?!?/p>
京城里住著他們的兄長薛大將軍,那是整個朝堂都為之懼怕的猛虎。
……
幼玉最絕望的時候,門外邊,傳來春芝含著哭腔的聲兒,“小姐還好嗎?”
春芝沒被關(guān)進來,見大奶奶走了,才敢悄悄出來與幼玉說話。
幼玉淋著大雨,眼皮眨不開,隔門道:“這里不能久待,快回薛家去尋人?!?/p>
話音剛落,萬珍一行人忽然去而復(fù)返的萬珍,一腳踹開門,往幼玉身上吐口水,“我說春芝這丫頭怎么不見,原來藏這兒,想去搬救兵?”
幼玉不說話,婆子將她拎起來,萬珍居高臨下,“這么快就在薛家找到靠山,是你那修道丈夫,還是哪個野男人?玩爛了的賤貨,也有人要?”
萬珍罵她的話不堪入耳,幼玉也沒反抗,這是她欠萬珍的,也欠那個孩子的。
但她越不傷心,萬珍卻要撕爛她臉皮,當(dāng)著幼玉的面,架起一個炭盆。
她親手夾著一個鉗子,往炭盆里烤,反復(fù)翻轉(zhuǎn),烤得赤紅冒煙。
幼玉隱隱察覺到萬珍想做什么,這就過分了,下意識要逃,卻被婆子死死按住,毫不留情扯碎衣裙,露出兩根光溜溜的腿兒,分開腿心。
這時萬珍拿著火鉗子過來,要往她私處上烙,“小騷貨,你葵水還沒來,就勾引了自己親哥哥,爬上他的床被肏穴,薛家那四爺是個冷性子,碰過你嗎?知道你是騷婦嗎?”
萬珍知道薛四爺一心修道,不近女色,不會與幼玉同房,才明目張膽要燙她私處。
這一火鉗子燙下去,皮開肉綻,將私處燒爛,看她以后還怎么勾引男人。
幼玉拼命掙扎,以頭撞婆子,捧著裙擺跌跌撞撞往外跑去,沒幾步被狠摁回來。
這回按住她的臉,對準(zhǔn)冒著煙氣的火鉗。
萬珍還是那副笑吟吟的面孔,仿佛頭天嫁進趙家,新郎官不知所蹤,她獨守新房一夜,次日見到那被淫水澆灌得眉梢含春的小姑子,還不知情,笑吟吟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