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已經(jīng)降臨,還沒見到韓蕾回來的魏成超如坐針氈。
今天這一天,對他來說,過得簡直猶如煎熬。
釀酒廠里全是滿身殺氣的漢子,他們暫時還不知道自己就是擄走韓蕾的人。
雖然他們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但魏成超待在這里就心虛啊!生怕他們會與自己攀談聊天,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說漏了嘴。
到時候,他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魏家是大景朝的世家之首,魏家的勢力早已枝葉繁茂,盤根錯節(jié),在桃源縣自然也有親戚。
魏成超帶著兩個侍從在親戚家去溜達(dá)了一天,但每晚他們都得服用解藥,所以天一黑,他們就不得不又回到了釀酒廠。
在親戚家,魏成超那個慫貨甚至都不敢提自己中毒的事,更不敢?guī)еH戚來找韓蕾的麻煩,生怕韓蕾一怒之下停了他的解藥。
而且,他堂堂魏大公子被一個姑娘反制了,說出去,他也怕被人笑話。
在沒有搞清楚自己中的是什么毒之前,他不敢輕舉妄動,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嗝屁了。
直到戌時末,韓蕾的馬車才緩緩?fù)5骄茝S門口。剛好收工準(zhǔn)備吃晚飯的兄弟們都出來幫忙抬楊母。
讓韓蕾意外的是,平日里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富貴公子哥兒,魏成超也帶著兩個侍從十分殷勤的跑上來幫忙,還一臉的諂媚討好相。
一看,就是有事相求。
待安頓好楊母,所有的兄弟們都坐在一張桌子上吃晚飯,大家都談笑風(fēng)生,吃的津津有味。
韓蕾睨了魏成超一眼,發(fā)現(xiàn)他面對桌上的飯菜食不知味,反而磨皮擦癢,如坐針氈。
韓蕾也沒有搭理他,自顧自的吃飯?;亓宋堇锖螅郎?zhǔn)備給趙樽寫信,門卻敲響了。
磕!磕!磕!
敲門聲還挺有節(jié)奏。
韓蕾勾唇輕笑,打開門,果然是魏成超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