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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老子今天就強(qiáng)奸了，喊吧！”（副cP沈（第1頁）

只屬于父子叁人的局?jǐn)[在操場邊上。黑夜風(fēng)高，旗桿旁邊的一盞燈剛好照著席地而坐的叁個人，也照著滿地的酒瓶。

因?yàn)槟莻€意外得到的盒子，他們之間的談話內(nèi)容并不愉快，甚至要背著沉初和安安才能進(jìn)行。

燈光在他們身后投出很長的影子，周圍太黑了，光線又太弱，迷暗到影子的邊緣都參差不齊。

兩個男孩已經(jīng)長得和父親差不多高，身形也初現(xiàn)成人模樣。

這是他們第一次和父親喝酒，最后一個空酒瓶滾出去的時候沉鐸抬起頭接著微光仔細(xì)睨視他們。

沉二沉叁越長越像自己，小時候和虞卿相似的那股子靈氣隨著年齡漸長越發(fā)少了。特別是沉云曜還學(xué)會了抽煙，他叼著煙卷靠近火苗的時候真和自己當(dāng)年一模一樣。

“就不告訴大哥了嗎？”

“告訴?！?/p>

沉鐸伸出兩只手指朝著沉云曜勾了勾，少年便遞過去一支，還貼心的點(diǎn)上。沉云朗不喜歡煙味，往上風(fēng)口挪了挪。

男人仰頭卷起舌頭吐出一個煙圈，看著那團(tuán)白色撲進(jìn)夜幕里消散無蹤。

“等他好了再說?！?/p>

“爸?！背猎评驶剡^身，襯衣領(lǐng)口被夜風(fēng)吹得微微顫抖，清冷燈光照亮少年一半俊臉，和月光一樣冷白。

“到底是誰這么恨你?！?/p>

他當(dāng)年看到一身血的大哥時就想問，可是那時候自己還太小，父親只是大掌拍拍自己肩膀然后離開，從不對自己言講。

少年眼眸帶著探究和疑惑，男人像是猜到他會這么問，扔了煙蒂靠在身后的臺階上。

“我做過雇傭兵，這事你們應(yīng)該都知道?！?/p>

兄弟二人默認(rèn)。雖然他沒親口說過，但是經(jīng)常往來家里的他的幾個兄弟卻提過。

“我為了救你們媽媽，把總部打的稀巴爛，然后割下了老大的腦袋塞了顆手雷進(jìn)去炸開了大門。”

“他的頭很大，炸出來的東西也很多?！?/p>

對沉鐸來說，殺戮是享受，那種腎上腺素飆升的快感到如今回憶起來還能讓他渾身血脈僨張。

瞳孔亦從深處開始暗涌，逐漸染得血紅。

“可是殺伐過重，該還的早晚要還?！背猎评适栈赝断蚱岷诨哪钐幍哪抗饪聪蚋赣H，“對嗎？”

“對。”男人嘴上尚存酒液，薄削的紅唇晶亮。聽完兒子這么說也不惱，反而高挑著兩邊笑起來。

“對我自己來說是贏了，能活著，能救自己老婆。但對于那些人來說，就是毀了他們能勉強(qiáng)繼續(xù)生活的唯一一條路?！?/p>

“你大哥昨天想激我殺了他，但是我忍住了。我這輩子很少在這種事情上忍，上一次也是為了老婆。”

他使勁閉上眼，笑容霎那間彌散殆盡，挺拔的鼻梁中間蜷縮起深深褶皺。

“不止是因?yàn)榘舶?，還因?yàn)槲覍Σ黄鹚??！?/p>

父子酒局在壓抑中開始，最終又在靜默中結(jié)束。

末了的時候虞卿來了，帶走了微醺的丈夫，并叮囑兩個孩子早點(diǎn)休息。

沉鐸走了幾步之后突然停下，回身朝著沉云曜抬起兩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