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局開始
這幾日梁染墨繼續(xù)去書院進學,偶爾散學后便去拜見柳韞切磋棋藝,兩人倒是慢慢親近起來。
如今她在清水河邊的茶樓生意也日漸興旺,她又尋到了謝揚,所有的計劃都能提上日程了。
于是她將謝揚喊了過來,之前派去尋找李嬤嬤的人遲遲沒有找到人,許是被對方發(fā)覺以后又藏得更深了,梁染墨打算派謝揚親自去看看。
謝揚領命而去,按著之前查到的線索,不過一月他便將那個嬤嬤暗中帶了回來安置在別院里。
這日散學后,她在馬車上換下了學子服,當馬車經(jīng)過僻靜的巷子時她換了一件不起眼的女裝戴著緯帽下了車。
謝揚早早等在此處,他身旁停放著另一輛馬車。梁氏的馬車較為惹眼還是換了比較好,以免引人注意。
謝揚駕車到別院外后就停了下來,伸手將梁染墨扶下車,兩人一起朝別院里走去,此時門房便上前將馬車牽走。
謝揚一路領著梁染墨走到了主屋,同時命人將李嬤嬤提來。
李嬤嬤被兩個孔武有力的家仆一路拽至主屋,梁染墨在屋中擺了屏風,如今她同李嬤嬤之間只有屏風相隔。
謝揚伸手壓在她的肩上讓她受力跪下去,然后又將李嬤嬤頭上的麻袋拽了下來?!拔覀冎髯訂柲阍挘惚憷侠蠈崒嵒卮?,若是你敢亂說我便立刻殺了你們一家,包括你那才滿月的孫子?!?/p>
李嬤嬤被關(guān)了好日,期間只有人來送些吃食,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就這么過了好幾日,此時精神已經(jīng)高度緊張,被謝揚壓著跪下后還在瑟瑟發(fā)抖。她抬頭望向前面的屏風,只見屏風后坐著一個人。
梁染墨直接開口問她:“前太子安鈺之死與你有關(guān)是也不是?”
“不!不是!不是老奴,老奴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李嬤嬤一屏風后的人問起了前太子她立馬矢口否認。
梁染墨聞言,語速不緊不慢道:“你可得想清楚了,若是你老實交代我或許還會放了你們一家老小,若是繼續(xù)這般,那我便是寧可錯殺也絕不放過,你們一家老小只能去地府里團聚了?!苯又捯粲洲D(zhuǎn),聲音比起從前更讓人感到身體發(fā)涼,“我再問一次,前太子安鈺是如何死的!”
李嬤嬤聽著前方的聲音身子越發(fā)抖得厲害,還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如實交代。
謝揚從家仆手中接來棍棒,一下子便打在了李嬤嬤背上,“如今好好的你不愿交代,那我們便只好使些手段了!”
李嬤嬤本就害怕得很,如今被身后的人一棒子打過來,重心不穩(wěn)一下子便往前撲了過去摔倒在地,但接著又被身后之人拽了起來。
“老奴說,老奴說,請貴人放了我!”李嬤嬤哪里經(jīng)過這般拷問,一下子便同意交代了。
“老奴從前曾在前太子身邊侍奉,前太子亡故后老奴便去了魏貴妃也就是當今皇后宮里做一個灑掃的下人,后來年紀漸長便被送回了忠勇侯府,平日里管些后廚的采買。”
“這么說你從前是魏氏的人?”梁染墨沒想到在這聽到了魏昭昭的名號,不過她從前便是在忠勇侯府聽見的此事,回來之后仔細回想安鈺之死或許就同魏昭昭有關(guān),不過當時只聽到了只言片語只能再做查探。
“是,老奴從前是魏氏的家生子,當年皇宮恰巧需要一批新的宮女,老夫人便將我放出府并送我去參選宮女。入宮之后魏氏為我上下打點,最后送我去了前太子那里。”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