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呃啊——!”
慘叫迭起!
幾名禁軍連哼都來不及哼一聲,就被近在咫尺的家將捅了個對穿,鮮血狂飆!
那禁軍隊長到底是身經百戰(zhàn),反應最是迅捷,手才剛握住刀柄,便要拔刀示警!
“砰!”
一道沉悶卻極具穿透力的槍聲,撕裂了庭院的死寂!
隊長只覺胸口像是被重錘狠狠一擊,瞬間麻木。他駭然低頭,一個猙獰的血窟窿正瘋狂往外噴涌著鮮血。他張著嘴,喉嚨里咯咯作響,死死盯著從假山后從容踱出的蕭戰(zhàn),以及蕭戰(zhàn)手中那把兀自冒著裊裊青煙的黑色“短火銃”。
“有……有詐……”他喉嚨里擠出幾個不成調的字眼,身子一軟,直挺挺地向前栽倒,再沒了聲息。
蕭戰(zhàn)姿態(tài)瀟灑地吹了吹“沙漠之鷹”那依舊溫熱的槍口,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一群雜魚,還不配讓ak開張?!?/p>
剩下那十幾個活著的禁軍,眼睜睜看著隊長死不瞑目,再看看那些如狼似虎的王府家將,一個個魂飛魄散,哪里還敢反抗!驚呼慘叫著,作鳥獸散,只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
蕭戰(zhàn)的家將們得了死命令,配合得天衣無縫,專挑死穴下手,根本不給這群禁軍發(fā)出半點求救聲響的機會。
庭院中,連像樣的兵刃交擊聲都未曾響起,只有利刃入肉的悶響與骨骼碎裂的異響接連不斷。
不過眨眼間,二十名禁軍,包括那名隊長在內,已盡數倒伏于地,悄無聲息,死得干干凈凈。
偏偏有個倒霉蛋,胳膊中刀,卻僥幸未死。
他見同伴轉瞬皆亡,嚇得魂飛魄散,手忙腳亂地滾到墻角,哆哆嗦嗦從懷里掏出個竹哨,便要湊到嘴邊!
“還想通風報信?”蕭戰(zhàn)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槍口再抬。
“砰!”
血花自那禁軍手腕處爆開,竹哨應聲墜地。
“啊——!”凄厲的慘叫劃破短暫的寧靜,那禁軍抱著斷腕滿地翻滾。
蕭戰(zhàn)踱步上前,一腳踏住他的胸口,居高臨下。
“想活?”
那禁軍疼得涕淚橫流,磕頭如搗蒜:“世子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蕭戰(zhàn)面無表情地一擺手:“堵上嘴,拖下去,和王一川作伴。”
立時有家將上前,干脆利落地將人拖走。
蕭云裳望著一地狼藉,胃里翻江倒海,強忍著才沒吐出來,身子微微發(fā)顫。
蕭戰(zhàn)來到她身側,聲音放緩:“姐,還撐得住嗎?”
蕭云裳勉力定了定神:“我沒事。弟弟,劉剛還在府外,這么久沒人出去,他恐怕要生疑了?!?/p>
蕭戰(zhàn)頷首,這確實是眼下最棘手之處。
這二十個雜魚只是開胃小菜,劉剛那條大魚,必須釣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