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jīng)臨近日落,怎么好像還是在升溫。
隨著手越來越往下,到了后腰地帶,b基尼上衣露出的最后一片皮膚,這場難以言喻的觸碰終于也要到了尾聲。
阮嘉梨實(shí)在受不住一般,偏頭開口,轉(zhuǎn)移話題。
“花蜜好喝嗎?”
背上的手倏然一頓,然后隨著微妙停頓后重新開始的動(dòng)作,裴時(shí)璟的聲音從后傳來,似乎剛才也沒在聽。
“嗯?”
“花蜜好喝嗎?”阮嘉梨重復(fù)了一遍,低著脖頸,沒話找話,“剛才那本書里寫的?!?/p>
少年的動(dòng)作又停了。
背對著他的少nv腰肢纖細(xì),腰部曲線有一個(gè)淺淺的弧度,從肋骨一直流暢地到t。
修長的手指舒展著,落在細(xì)neng白皙的皮膚上,虎口恰好卡住腰窩的弧度。
完全契合。
裴時(shí)璟沒有說話。
好半晌后,他收回手,垂眼扣上防曬霜的蓋子,轉(zhuǎn)身走掉了。
時(shí)至今日,阮嘉梨才倏然從這場類似回望的夢里,清晰地意識到那天下午少年倏然的沉默,意味著什么。
她也終于知道,那本書里用花叢小徑隱喻著的東西,到底是什么。
夢境散去,眼前畫面重歸漆黑,阮嘉梨想睜開眼,但身t依舊很沉重。
非常熟悉的沉重。
全身上下都好像灌了鉛一般,根本無法抬起一根手指,或者僅僅是睜開眼睛。
在這一片混沌間,她感到下身傳來su麻的感受,一陣一陣,像電流一般往上竄。
……好像有人捏著她的腳踝,分開了她的雙腿。
然后伏在她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