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澄澈的水ye,從那人的唇間到她唇間,部分順著微開的齒關(guān)進入口中,部分從她嘴角往外溢出,順著下巴和脖頸的曲線,緩慢向下流。
癢。
非常癢。
無論是碾磨她下唇的唇齒,蜿蜒流下的水ye,還是偶爾蹭在她側(cè)頸或耳邊的發(fā)梢,又或是那人身前隨著動作蹭動著她的衣物布料。
全都很癢。
若有似無的癢意從四面八方傳來,偏偏她又完全動彈不得,連視線都是一片混沌,只能被迫躺著,意識清醒地感受著這場褻瀆。
真讓人羞恥。
阮嘉梨羞得幾yu落淚。
鼻尖一酸,淺淡的紅se從眼尾和小巧的鼻尖透出來,在白皙jg致的臉龐上極為明顯。
——旋即被人吻上。
那人吻她鼻尖,吻她眼尾。
呼x1灼熱滾燙,順著她發(fā)紅的地方,一路向下。
從眼角吻到耳后,細細密密,輕柔,但又不容拒絕。
仿佛帶著一種極為偏執(zhí)的情緒。
想留下印記的強烈與理智在不斷拉扯,造就了她鎖骨處連著脖頸上滾燙炙熱的吻,力道時輕時重,偶爾控制不住一般,張唇留下牙印。
溫熱sh潤的觸感一路蜿蜒向下,仿佛吻過她鎖骨以上所有0露的皮膚,呼x1的熱意終于向下,懸停在她。
r粒已經(jīng)在衣物面料的摩擦下完全挺立,連著r暈一起,泛出粉neng誘人的紅se。
阮嘉梨感到扣在她腰間的手收緊一瞬,呼x1間呼出的氣流仿佛也重了一些,撲在她麻的癢。
又爽又羞恥。
為什么老是做這樣的夢?
阮嘉梨鼻尖驀然又是一酸,似乎要落下淚來。
身上人伸手蒙住她的眼睛,唯一朦朧的se彩與光亮似乎也因此而完全消失了,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
然后被含入溫熱口腔的上一秒,她好像聽見那人在她耳邊低聲道:
“不許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