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原主倒好,上界還不知道有多少仇人。
契機很快到來,在譚柚跟著黃舞月的第十天,黃舞月破天荒地沒有修煉,而是回了家族。譚柚微微挑眉,黃家?
黃舞月如今也是家族的定海神針,雖然平日里在朝天宗修煉,但是她回家族,黃家肯定要掃榻相迎。
對于這些繁文縟節(jié)以及黃家族人們的奉承討好,黃舞月顯然極不耐煩:“本座回來有要事處理,速速帶我去家族祠堂?!?/p>
黃家現(xiàn)任家主黃武象識趣討好:“是,老祖您這邊請!”
他不過元嬰期的修為,哪里能忤逆老祖的意思?只是,不年不節(jié)的,老祖突然回族里,到底有什么事發(fā)生?
很快,黃武象以及幾位家族供奉就和黃舞月一起出現(xiàn)在黃家家族祠堂內。
黃舞月看著祠堂里供奉的先祖畫像:“族長,請靈鏡吧,我有要事向老祖匯報?!?/p>
黃武象一激靈,卻不敢多問什么,很快一面古樸的銅鏡就被從祠堂后方的密室中請了出來。譚柚站在祠堂一角,靜靜地看著。
她就覺得自己和黃舞月會有交集,原來是應在這兒。
靈鏡請出來后,祠堂內眾修士全都拜倒。黃舞月看了一眼,除了家族的十個供奉長老,還有族長黃武象以外,其余就再也沒有別人了。
如此黃舞月也算放下心來,她右手懸浮在靈鏡上,左手運起法力在右掌心一割,鮮血一滴滴滴落到了鏡面上。
黃武象大驚:“血脈呼喚?老祖,您是遇到什么事了?”
黃舞月:“等聯(lián)系上老祖再說?!?/p>
就在鮮血即將鋪滿整個鏡面之時,古樸的銅鏡忽然閃了閃,鏡面上的鮮血猛然被靈鏡吸收,而靈鏡的另一面出現(xiàn)了一位仙君。
按照譚柚的眼光來看,這位仙君,最多也就是一品,估計這位就是黃舞月飛升的爺爺黃鈺祥了吧?
飛升仙界五百多年,還是一品仙君,想來上界也不好混。
“舞月,何事,竟然用上血脈呼喚之術?”黃鈺祥皺眉,他剛剛入定就被靈鏡喚醒,情緒自然有些波動。
黃舞月微微低頭:“爺爺,事急從權?!?/p>
黃鈺祥嚴肅起來:“什么事?”
黃舞月又看了眼祠堂,見沒有外人在,這才低聲道:“老祖,您還記得您曾經提過的玄尾鮫人嗎?她出現(xiàn)了?!?/p>
“玄尾鮫人?”黃鈺祥一驚:“她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
黃舞月將近期朝天宗最大的八卦一說,黃鈺祥頷首:“依照你的眼光,那條玄尾鮫人如今是什么修為?”
“最多七階,”黃舞月沉聲道:“孫女仔細觀察過,她的修為一眼就看得透?!?/p>
“七階啊,”黃鈺祥松開眉眼:“關于這條玄尾鮫人,你還知道什么?”
黃舞月當即將收集來的譚柚的消息一一呈上:“據(jù)孫女打聽到,這條玄尾鮫人似乎尤其擅長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