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謊!”那人眼睛變成了血紅色,神情變得很是猙獰,“你不會認(rèn)錯的,你只要離著她近了距離,就會產(chǎn)生極深的厭惡,你會忍不住地想要宰了她!你怎么可能不想殺她!除非。。。?!蹦侨苏×?,難以置信又憤怒地瞪著木子云,大喝道:“你產(chǎn)生了人類的感情?”
“沒有!”
“是不是!”那人徹底瘋了,他掐住了木子云的脖子,“又是這樣!又是這樣!”他頹廢的松開了手,長嘆了口氣,仿佛解脫般說道:“我就知道會這樣,呵呵呵。。。為什么不能像別的家伙一樣,徹頭徹尾地來上一場殺戮呢?為什么那區(qū)區(qū)人類的情感,會讓我變得如此的無能!呵呵呵。。?!?/p>
“我到底是什么!快告訴我,告訴我啊”木子云反抓住那人的衣領(lǐng),“我想知道,告訴我一切??!”
“你是神!我們是神!是所有生靈理所應(yīng)當(dāng)懼怕的存在,可是”那人的目光中出現(xiàn)了怒火與不甘,“一些自以為是的,稱自己為真正神的家伙,給我們的奴隸解開了枷鎖,吼吼。。。那些雜碎們以為得到了救贖,他們癡心妄想,他們逃脫我手心的唯一途徑,就是死,啊。。。。戰(zhàn)爭啊,我們失敗了,敗給了自己的同類!他與一個自稱是真神的家伙走到了一起,將我們?nèi)坷M(jìn)了一個無限的輪回,呵呵呵,我真該殺了他們!神就是神,怎么能跟那些雜碎站在一起,真是可笑??!”
“三千年前,有一個與我相似的人,殺了烏塔拉,殺了。。。殺了一條蛟龍,那。。。那是誰?”
“是誰?你不知道嗎?”那人平靜地盯著木子云,嘴角再次出現(xiàn)了戲虐的笑,“怎么?這世的你,這么的愚蠢嗎?哦不。。。。你并不愚蠢,只是虛偽罷了,呵呵呵。。。我感覺到了,你對死亡的恐懼,啊哈。。??磥磔喕刂械幕舆€真是不少,總會有一次兩次的廢物模樣出現(xiàn)呢”
“我。。。我”木子云心跳的厲害,他的腦袋里燒起了火焰,讓他疼痛難忍,“這是夢。。。我知道了,這一定是夢,這里是哪?”
那人揚(yáng)起了頭,幽深的盯了木子云一眼,慢慢地向后挪動開步伐,漸漸地,黑暗在其身軀上蔓延,木子云很快就看不清他的臉,片刻后,那人在黑暗中傳來了聲音:“殺光他們,不然這次,你仍然活不下來!區(qū)區(qū)人類的感情,是惡心的,你不應(yīng)該留著那個女人,殺了她,殺光他們!”
“小木!你這個大懶豬!”鈴鐺坐在床邊,伸出手來掐住了木子云的鼻子,啪!木子云噌的抓住了鈴鐺的手,他背上的熱汗不知何時變成了冷汗,連被褥都很是濕冷。
“哼!”鈴鐺低著頭嗔怪的哼了一聲,臉上紅撲撲的,就這樣靜靜地被木子云抓著手。
木子云來了一陣急促的呼吸,許久也平靜不下來,鈴鐺用另一只手撫摸著木子云的胸膛,安撫地說道:“你又怎么了,一睡就睡到午時,真是個懶豬,怎么了?做噩夢了嗎?”
抓著鈴鐺的手,木子云目光有些恍惚,嘴唇蒼白并干裂,半會后,張嘴說道:“這是哪?。俊?/p>
“是方家啊,你睡糊涂啦,我們今天要走了,你。。。你不是要回家嗎?”鈴鐺說到此,似乎有些低落。
“鈴鐺”
“嗯?”
“和我在一起,你有沒有覺得很對勁?”
“說什么啊你,得寸進(jìn)尺”鈴鐺撤回了手,轉(zhuǎn)過身來,偷偷笑了下,抿了抿嘴唇,走向了門,在門口轉(zhuǎn)回身說了句:“早飯你沒得吃啦,快起來,還能趕得上午飯,懶豬!哼!”說罷,就沒了影。
木子云看著床頭,想著這一個漫長而離奇的夢?那人的話是什么意思?我們是指哪些人,我們是進(jìn)入了一個什么樣的循環(huán)?是三千年一次嗎?那么,他曾說過的結(jié)局是指著什么?難道每一次輪回結(jié)局已經(jīng)注定了嗎?
“哎!瞧我,一個夢罷了,是我多心了吧,對了,我又夢見湖州了,湖州一定是發(fā)生什么事了,不行,我得立刻回去,大師傅會不會?不不,一定不會,大師傅是無敵的,他一定。?!蹦咀釉葡蜓g一模,瞬間怔住了,玉佩!玉佩呢?大師傅臨別給他的。。。對啊,他戰(zhàn)烏塔拉的時候,將所有衣物都。。。
木子云心里有了巨大的恐慌,這唯一能證明他的根的東西也沒了,他要回湖州!一刻也不能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