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天都有誰來啊。。”鈴鐺說得陰陽怪氣,把聲音拖得老長,一旁的木子云看著她的樣子,笑個不停,也轉過頭去,對那些成了奴隸的小郎生說道:“這是不是湖州?。俊?。
“爺爺爺。。。。這真不是您說得那個湖州,這。。。這就是個賣奴隸的地方”
木子云詭邪的笑著,手起火刀落,將那人切成了兩片“火餅子”,接著笑呵呵地問道下一個人:“你說說看?!?/p>
“是。。。是。。。這就是。。。就是湖州。。?!?/p>
“我在問你”木子云起先彎著嘴角,突然暴怒,大吼道:“這是不是我說的!湖州!”
“不是!”那小郎生竟然哭了,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虎子走了過來,將腳踩在那人頭頂,呼通一聲,那人的頭顱陷進了地面三四尺,虎子扭著腳腕說道:“看來不是了,呵,空歡喜一場。”
“是啊”木子云回道:“也不是全是壞事,至少讓我們體味了一遍回家的感覺?!?/p>
“哎。。?!?/p>
就剩了一個小郎生了,這人年紀輕輕,估計不必虎子大,風箏一問才知道他才十七歲,比他們還小一歲。
“你這壞小子!惹人不帶眼珠子?”鈴鐺從梨花椅上站了起來,手上還握著繩頭,“今個讓你長長見識?!?/p>
“饒。。。。。饒命啊,我。。。。。我好好當奴隸,伺候主人。”
“殺了,走”方天慕似乎十分無趣,想要往湖州深處走走,見見里面的勢力。
“不要殺我。。。我已經答應做奴隸了。”
“我才不要你這樣的奴隸,真沒用!”鈴鐺將繩子一甩,接著問向了木子云:“真殺了?”
“放了吧”虎子沉著臉,說道:“一步步找,太過麻煩了,讓這家伙回去張張嘴,把咱得名氣漲一漲,說不準能傳到家鄉(xiāng)去。”
“哈,好主意!”鈴鐺瞪著那小郎生說道:“算你命好,滾回去,記得今天收拾你的主子,我們是‘霞’組織?!?/p>
那小郎生繼續(xù)趴著,不敢動彈,方天慕用黑刀拉起他的衣領,將他扔飛了出去。
五人站成了一排,虎子在中,眾人霸氣凜凜,冷視著前方城鎮(zhèn),虎子一句:“走,去瞧瞧?!蹦浅恋橛辛Φ哪_步聲便在寂靜的街道上響了起來。
此湖州的人并不是不出門,而是在買賣奴隸前期,人人都要待在屋子里,訓練奴隸,或者被訓練,那些從普通人家搶來的小姑娘,在這些時日里會學會如何的做一只溫順的“貓咪”,或者如何的發(fā)揮自己的特色,例子就不舉了,說來實在難為情,總之多半是侍奉人的,起先還是會反抗,被訓怕了,洗腦了,就沒念頭了,乖乖的做個奴隸,心里只裝得下未來的主子。
那些個修行過得,卻被迫做了奴隸的人是最慘的,男的還好,頂多做條狗,女的就完了,被折磨使用的花樣就多的多了,能活下來的,都會成為后天的名奴,再差的也能賣個好價錢。
今本該是個平靜日子,不料,靠海岸的城鎮(zhèn)被一群人東砸西毀,搞得不成樣子,不少奴隸趁機逃了,那些宿主氣沖沖的跑了出來,一查便知,原來是個不知從哪蹦出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屁“霞”組織,到處的砸房子。
“沒辦法啊”木子云攤著手對他們說道,“怎么叫都沒人搭理,這樣吧,你們這不是盛產奴隸嗎?都做我‘霞’的奴隸吧?!?/p>
“找死!”“女的留下,樣子不做啊!”“。。。。?!?/p>
也就半晌的功夫,“霞”組織收了一百四十七位奴隸,這些奴隸原本是主子,沒想到做起奴隸來也聽話的很,問什么就答什么,一句也不敢含糊,問話中,眾人得知這個城鎮(zhèn)只是個小鎮(zhèn),鎮(zhèn)上的修行者雜七雜八,并不是什么大人物,而湖州實際上也沒什么頂尖厲害的人,不過后天,或許會來幾個真正的大勢力。
這下鈴鐺可高興壞了,她骨子里的邪惡天性漸漸的顯露出來,十分享受做主子的感覺,真把這些家伙當奴隸對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