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姐,原來你也是。。。”鈴鐺心情復雜的說道:“你明明那么渴望做回人,竟然。。。。竟然會。。。”
“呵呵。。。緊張起來吧?!崩钆迨|口中含血,說起話來含糊不清,“掛檀族用的就是尸體,難道會怕死嗎?”
“什么意思?”鈴鐺不解的問道。
“??!”遠處傳來了風箏的叫聲,只見風箏彎腰弓著身子,腹部被一柄細長白刀穿透,而持白刀的家伙,正是方才消失了的尸體傀儡之一。
“呀,姐!”鈴鐺奔跑了過去。
木子云看著被貫穿身體的風箏,眼睛睜的越來越大,布滿了血絲,面容緩緩的猙獰起來。李佩蕓咧嘴陰狠一笑,剛要再說話,突然一道震徹天地的爆裂聲想起,幾座山之間出現(xiàn)了一座火山,原來是木子云打出來的火拳,李佩蕓的身子早就成了煙,強烈的火氣浪,將方天慕、虎子幾人震飛到了天空,像風箏一般摔落下去,鈴鐺背部受力,被震出了四十多丈遠,落地后全身麻痛不堪。
“嗯?”握著白刀的尸體傀儡詫異的抬起了頭,一個皮膚燙紅,渾身冒著熱氣的可怕家伙正站在他的面前,木子云整個眼睛失去了眼白,全都是深深地焦黃色,眼角到耳前各裂開了四五條裂縫,裂縫中隱約發(fā)著紅色火光,眉心的火紅印記似乎又復雜了一些,上衣被漲破,渾身肌肉強大了四五倍,身高似乎也長了不少,強悍無比而暴戾煞人的氣場,讓附近所有的草木都無奈枯萎。
他頭發(fā)中似乎出現(xiàn)了兩個犄角,但細看才發(fā)現(xiàn)那并不是犄角,而是兩股顏色較深的火焰罷了。
“額。。。?!蹦鞘w傀儡有些愣,沒有什么動作。
木子云的右手輕輕抬起,點到了穿過風箏腹部的刀尖,那白刀熔化成了火流,但快速的離開了風箏的身體,沒有對其造成二次傷害。風箏跪倒在地,捂住肚子,心驚膽顫的轉(zhuǎn)過頭來,小心翼翼的望了望木子云,她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
木子云接著將右手對準了風箏的臉,一個火氣圓弧將風箏繞了一圈,接著一個火氣虛面罩住了風箏,轟!火面發(fā)生了沖擊,風箏尖叫著被沖擊波推了出去,而現(xiàn)在,只剩下木子云與那個尸體傀儡了,從尸體傀儡背后的角度來看,宛如他正在與一個火焰巨人迎面相對。
白光劃過,那尸體傀儡不知從何處又抽出來一柄白刀,其刀法看似不簡單,輕易就切到了木子云的身上。等到的是水滴落在地面的聲音,原來那白刀觸碰到木子云身體之時,就變成了熔漿水。
“厲害!”掌聲從一側(cè)想起。眾人尋聲望去,那竟是原本應該死去的檀獨鶴,此刻,他身體恢復了原樣,而身邊站了十幾個尸體傀儡,包括拓跋皇和那股邪風。
木子云輕描淡寫的抓住了身前那尸體傀儡的脖子,接下來的爆炸也很是隨意,也就是一座蘑菇云從山頭間升起罷了,習慣了木子云招式的虎子幾人,沒有太吃驚,只是對于木子云這個狀態(tài)很是好奇,他們相信木子云意識是絕對驚醒的,猜測是風箏的危難讓木子云爆發(fā),并再度進化了火焰的能力。
“‘霞’組織非同凡響,我掛檀族有一言,且請諸位一聽,如今這片海域勢力紛雜,站在頂尖的是十七個天宮斗,我相信以諸位的潛力,他日必定能讓‘霞’成為第十八個天宮斗,但如此一來也不過是搶了些底盤,稍稍改變了下海域的格局罷了,時間一久,也沒什么意義,不如‘霞’與我掛檀族合作,共謀大事,徹底打亂當前的局勢,成為這片海域地位最高的王如何?”
“共謀大事?是讓我們替你們賣命吧!”鈴鐺爬起來身,厲聲喝道:“休想!”說完后,就立即飛奔到了風箏身旁,急忙幫其止血。
木子云側(cè)著身子,頭稍微的低了點,但渾身的氣場沒有絲毫的減弱。
“為什么你死不了!”虎子也站了起來,受傷不清,大聲問向了檀獨鶴,“難道掛檀族本身就是不死之身嗎?”
“呵呵,當然不是,掛檀族可以讓死亡成為重生,但本身我們還是人。。。。死亡是注定的,也不必去躲避?!?/p>
“那你是如何復活的?”虎子接著問道。
“這個。。。。。是個秘密。”檀獨鶴詭異的笑著,“看來那位操控草木的女子也不簡單,竟然能在危急時刻撥開白的刀刃,身子也沒有被余力切成兩片,有不小的實力啊?!?/p>
呼,呼。。。。木子云的右胳膊燃起了熊熊烈火,緩緩地轉(zhuǎn)過身來,他說不出一句話,焦黃的眼睛向外冒著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