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怪的手剛觸碰到他藏在衣服下的肌膚就被捏住了手腕,唐娜動了動,卻發(fā)現(xiàn)他雖然沒用力,可自己無法掙開。
太近了。
多伊爾心道。
唐娜與他此時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近到呼吸間微小的聲音也被清楚捕捉到,近到他不需要刻意去觀察也能看到唐娜眼中自己的倒影與她藏不住的愉悅。
“大小姐,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彼牭阶约哼@么說。
多伊爾自認為不算是個好人,或者說自己溫和外表下血液都是冷的。
也許曾經(jīng)他還勉強算是個好人。
而且他的時間雖然充裕但也寶貴,沒多少可以用來陪小姑娘玩游戲。zhà建t至リ: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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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人間情愛,他對此并沒有多少想法,不管是精神層次還是肉欲方面。
這一次應(yīng)邀來宴會已經(jīng)是破例,遇到這個小姑娘更是出乎原本的意料。
唐娜一直在嘗試小幅度掙扎,聽到多伊爾的話,她隨口回道:“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呀。”
她又不是伊琳娜,她在斯科蘭迪一直都有任性高傲的評價。
得到意外的答案多伊爾短暫卡殼,旋即他放開唐娜的手,轉(zhuǎn)而伸手按在唐娜頭頂自上而下?lián)崦犴橀L發(fā)。
雖然同為黑發(fā),但唐娜的頭發(fā)自然微微卷起,他的更為柔順。
“你可要想好了,”多伊爾語氣依舊溫和,就是比之前慢些,“真要開始,就不是你能結(jié)束的,要讓我滿意為止。”
他刻意咬重了“滿意”一詞,唐娜直覺有些危險的意味。
但,一直被寵愛著的小兔子不會知道蒼鷹對它來說也是極大的威脅。
唐娜依舊用她那宛若含情雙眼瞅著自己,臉上寫滿了“無所畏懼”。
她那重獲自由的雙手也又一次探過來,而這一次沒有遭到阻攔。
多伊爾的衣擺很長,如果有外人看到了也許都不一定會發(fā)覺此時有一雙手探入了他長褲之下。
觸手灼熱,指尖下是環(huán)繞著柱身的青筋。唐娜松開又握住,耳邊如愿聽到了一聲短促輕嘆,帶著狼狽歡愉的。
唐娜眼睛瞇起嘴角一側(cè)上揚。
沒等她偷樂太久,位置忽得一變。
多伊爾與她調(diào)了個位置,他坐上了護欄,而她站在身前面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