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的確,見到當(dāng)時修道院外面都是老幼婦孺,院長心軟了,可是修道院內(nèi)還有大量的孩童和難民,而且老院長也清楚那些間諜和反動分子的秉性?!?/p>
“那些家伙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家伙?!?/p>
“如果讓他們進入修道院,利用地勢他們就能當(dāng)成一個碉堡和追過來的龍政府打成持久戰(zhàn)。”
“猶豫良久,其實事實上老院長原本是打算敞開偏門的,可是想到偏門根本不夠容納這么多人,外加上偏門位置特殊,也就是我們剛才進來的那個門,在修道院的側(cè)邊,老弱病殘上樓都是麻煩事,還有一點,這塊現(xiàn)如今的辦公區(qū)域,實際上在那個年代還是修道院收留的孩子們棲身的住所,如果那些間諜和反動分子突然暴起出手很可能會威脅到他們的性命?!?/p>
“于是,老院長最終沉吟良久,還是在眼瞅著追兵即將殺來的時候,選擇了打開大門,也就是你們一群人剛才禱告的大門,結(jié)果沒等老弱婦孺全部進入大廳當(dāng)中,龍政府的人就追來了?!?/p>
“一場鏖戰(zhàn)開始!”
“老院長不敢下樓,只能躲起來。”
“隨后等到戰(zhàn)斗結(jié)束,大廳中乃至修道院周圍都彌漫著一股血腥味,那些人被追來的龍政府抹殺了,全死了,大量的死人形成了濃郁的怨氣經(jīng)久不散,朱麗娜院長人美心善,事后認定這件事自己也有責(zé)任。”
“倘若自己沒有墨跡第一時間開門讓那些無辜的老弱病殘先進大廳躲藏,或許就能救下來一部分人,于是自認為愧對天主,五馬分尸,自焚于修道院內(nèi),為這些冤魂超度……”
“這,就是你看到的那個長脖子鬼影的來歷!”
“朱麗娜院長就是這么死的,而你現(xiàn)在看到的長脖子鬼影,就是死去的朱麗娜院長和那些冤魂集合體。”
“我們的現(xiàn)任院長以及現(xiàn)在整個修道院內(nèi)你們能夠遇見的工作人員,則都是當(dāng)年被修道院朱麗娜老院長曾經(jīng)收留下來的那些難民和孤兒,同樣也經(jīng)歷過那一夜的事變,只不過那天,追來圍剿間諜和鬼子躲在民間殘兵蟹將的龍政府,進攻的是正門,而并非是偏門,也就是咱們腳下所處的這塊。”
“當(dāng)時修道院內(nèi)被朱麗娜院長收留的孩子們和難民并沒有什么危險,于是我們現(xiàn)在的院長也就這樣活了下來,我和李凱,陳卓,我們?nèi)齻€人也是當(dāng)初親身經(jīng)歷過那件事的孩子?!?/p>
“那時候我們幾個也是修道院內(nèi)被朱麗娜老院長收留的孤兒?!?/p>
“其實事實上,你們所見到的,在這修道院附近住的居民里,很大一部分人也都是當(dāng)年在戰(zhàn)爭時期被朱麗娜院長收留的孩子,后來長大成人了……他們經(jīng)常來給這邊捐獻!”
話到最后,張偉聳聳肩。
聽到這番話,秦殤眉頭微不可查的輕輕皺了皺。
只是沒說什么,而是不著痕跡的扭頭和‘尿是膀胱的淚滴’交換了一下視線。
‘尿是膀胱的淚滴’可沒他這么沉得住氣。
對上秦殤透亮澄澈的目光,女人還以為‘猛舔蟑螂玉足’怕不是相信了張偉口中的說辭,立馬著急了起來。
幾乎是下一秒,在秦殤的耳邊就傳出了‘尿是膀胱的淚滴’的【耳語】。
“他在騙人,簡直是胡說八道,我根本就沒聽說過天主教有這么一個什么五馬分尸的刑罰來贖罪,而且那些人本來就是間諜和反動分子的殘黨,這些人死有余辜?!?/p>
“即便是他們當(dāng)中的一些老幼婦孺也不一定就都干凈,說不定也都是賣國賊,干過不知道多少見不得光的事情,即便是那一夜老院長給他們開門,那也是看在以人為本的情分上,就算是這些人全部死在了追來的龍政府官兵手里那也是活該?!?/p>
“他們本來就是間諜和叛徒黨羽,老院長有什么好慚愧的?”
“而且照他的說法,修道院以前還收留了不少民間流離失所的孩童,老院長為了這些孩子日后未來能夠茁壯成長,也不應(yīng)該就這樣放棄性命,更何況造成那些人死亡的罪魁禍?zhǔn)?,退一萬步講也不是故事中猶猶豫豫,一直沒能決定是否開門,讓他們當(dāng)中老弱病殘進來的老院長,而是追來的龍政府官兵?!?/p>
“所以這些人就算是死后形成了冤魂,那冤有頭債有主,報仇也不應(yīng)該找修道院報仇,而是應(yīng)該去找那些龍政府的官兵復(fù)仇才是,修道院在朱麗娜院長這位和平愛好者的手中不斷收留戰(zhàn)爭孤兒還收養(yǎng)那些無家可歸流離失所的難民,不說是流芳百世,那也談的上一句稱贊功德一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