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想起來了,我好像是去過冀州參加過培訓(xùn)的來著,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秦殤啊,美女,你當時還說過咱倆有緣要和我留個聯(lián)系方式的,呶,你看這緣分不就到了嗎?今天這聯(lián)系方式,倒是不得不給出來了。”
那女治安官呆滯地點了點頭,心中不知道為什么只覺得秦殤情真意切。
就算是他的說辭哪里有破綻,她也只會懷疑是自己的問題。
我怎么感覺自己好像,的確沒見過這個男人呢?
不,人家都那樣說了,我倆肯定見過的,他不可能會對我撒謊。
肯定是我最近晝夜顛倒,晚上工作太辛苦記憶有些錯亂了,我倆應(yīng)該是在冀州見過面的。
誒不對,我去過冀州嗎?
好像去過吧?
算了,沒去過也無所謂,應(yīng)該也是我記錯了。
再或者就是他記錯了,但他肯定不會騙我就是了。
那名女治安官的表情始終木然,訥訥的收下保釋金,眼瞅著秦殤奮筆疾書在紙上寫下自己的姓名和身份證號,至于聯(lián)系方式,秦殤留了個心眼,改成了徐明陽的手機號。
他懶得聽一些批評教育,好歹是蹲過兩年大牢的人,思想品德教育已經(jīng)耳濡目染兩年時間了,秦殤可不想再聽什么大道理了。
更何況「蠱惑」的效果褪去之后,就是道具代價……
「被使用者將會對使用者產(chǎn)生一種近乎偏執(zhí)的厭惡」
估計今晚等那個女人從技能時效性中退出來之后,就是接踵而至對著徐明陽的狂轟濫炸了,畢竟,在他的概念里那個手機號的主人,就是剛剛欺騙了自己的秦殤。
……
另一邊,燕京市東新花園小區(qū),一處居民樓當中,完顏小雯和徐明陽剛剛到家,鼻青臉腫的徐明陽治安官便是連著打了四五個噴嚏,揉著發(fā)酸的鼻子心頭嘀咕了一句;
我不能是感冒了吧?那今晚的保留節(jié)目萬一發(fā)揮不好可就要丟人了……
他倆原本幾個小時之前就能回去了,但因為徐明陽差點給完顏小雯原地祭天,完顏小雯心中那一團火還在洶洶燃燒,憋屈加憤怒襲來。
愣是追著徐明陽連削帶打,胖揍了一個多小時。
而且完顏小雯下手這次基本沒怎么給徐明陽留情面。
一想到這狗東西差點給自己女友祭天,法力無邊,完顏小雯就無比震怒。
媽的,我以為差點能pua一個舔狗,誰知道你他媽是西格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