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先生。”蕭律有些好奇的看向牧長青道:“先生今日怎么有興致?”
“隨便看看?!蹦灵L青微笑回應(yīng),蕭律便也沒有多問,而是繼續(xù)看向遠處戰(zhàn)場方向,雖隔著很遠的距離,但以他們的修為境界自然也能夠看得清楚。
“這溫如玉若是修行至七境之巔,對于大黎朝廷的威脅怕是勝過其父。”蕭律感慨一聲,溫浩然謙謙君子,修浩然之劍,行事風(fēng)格正氣凜然。
但溫如玉卻是不同,修殺戮劍道,他會殺盡朝廷修士。
“他怎么也在?”這時,蕭律目光掃過戰(zhàn)場外圍,他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若是尋常之人他定然不會注意到,但那人數(shù)日前才問道白玉京之巔,因此他一眼便注意到了。
“他似乎在朝戰(zhàn)場方向而去?!迸赃叞仓b也露出一抹異色。
他也要參戰(zhàn),殺溫如玉?
不像!
此人不像是會為了朝廷懸賞而出劍之人。
如若不是為了殺溫如玉,那會是……
牧長青自然也看到了李凡,小師弟和溫師弟的感情他自然是清楚的,除了師姐之外,小師弟最親的人便是溫師弟了。
那日他問白玉京之道,想必也是為了溫師弟,他不希望白玉京插手其中。
戰(zhàn)場外圍方向,李凡御劍當(dāng)空,正朝著戰(zhàn)場方向而去。
劍氣熾盛,他身上劍意也彌漫開來。
小師兄雖然傳音讓他不要插手,但見各方修士圍殺小師兄,他又怎么能袖手旁觀。
如今這天下各宗,都當(dāng)離山好欺了。
否則,那些和離山并無恩怨的宗門勢力,又豈敢因懸賞或者揚名立萬而參與圍殺?
他們,敢圍殺白玉京否?
遙想當(dāng)年,一山一寺一觀一書院,離山居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