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一個瘦高個,脖子上的血線,在重力吸引的作用下。
頃刻間不能再,保持一條直線。
血液順著這條直線,開始慢慢下滑,就像是頑皮的孩童,沾滿了紅色的墨水。
孩童迫不及待劃出一條紅線,卻沒辦法一直都是紅線。
孩童沾的墨水太多了。
這條紅線變成了一道紅杠,繼而變成一幅胡亂的紅色涂鴉。
墨水傾瀉而下,畫架也支撐不住倒地不起。
這個畫架是梁家的家主。
“第二個?!?/p>
已經(jīng)收刀的王英,冷酷地說道。
魏忠賢在不遠(yuǎn)處有點站累了,他掏出了袖口的懷表,看一看時辰。
“李朝欽,再派兩個人去幫忙。
這個王英太能裝了,也太能磨嘰了。
唉,腦子笨不夠用不說,當(dāng)個打手都不合格。
雜家現(xiàn)在有心情看他耍猴,演武戲嗎?”
“喏,屬下也是覺得這王英,挺磨嘰的。
這來到張家口的探子,不是情種就是愣頭青。
以前在京城宮里趴著的時候,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們這么特殊?
按照皇爺?shù)恼f法,那個個都是人才啊。
應(yīng)該都安排到漱芳齋戲臺子,給皇爺嬪妃們唱戲。”
“哼,雜家看這些人這么奇葩,都是跟你學(xué)的。
你就是那源頭,沒長進的東西。
別廢話,快點安排人去。”
“喏。
李德英,李德勇。
就你倆去吧。
記住,手腳麻利點,廠公都等煩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