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很喜歡就是了。
沈桃言其實沒有多想,她暈船暈得迷迷糊糊的,腦袋都轉(zhuǎn)不動了。
沈桃言戳了戳他腰上的肉:“你的肉怎么那么緊,好硬?!?/p>
她將手抽了出來,胸口也是硬邦邦的,靠著都不舒服。
感覺到她好像不太喜歡,聶珩著急地抓了她的指尖,重新塞回自己的衣服里邊,他盡量放松自己。
“你再摸摸?!?/p>
沈桃言順著他引導(dǎo)的地方摸去,毫不留情地點評:“還是硬?!?/p>
聶珩一臉緋色地握著她的手,不服氣地往別的地方摸。
沈桃言都不知道他在“掙扎”什么,他自己練武的,還能不知道自己身上硬么?
聶珩幾乎成煮熟的蝦了,他靠在沈桃言的肩頭,有些泄氣地用力磨蹭了一下。
“是你太軟了。”
沈桃言反駁:“胡說,分明是你太硬了?!?/p>
聶珩又張嘴含了含她的頸側(cè):“好好好,是我太硬了。”
他很想輕咬一口的,但她肉嫩,還是別弄疼她了。
沈桃言乖乖地趴在聶珩身上,她腦袋迷糊,也沒有力氣,只能任由他動作。
她想著,等回去之后,她一定要咬回去。
倒要看看是她的牙硬,還是他肉硬。
回程的水路多用了幾天,等終于回到洪都時,沈桃言感覺自己就像被吸光了精氣。
聶珩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臉頰:“好了好了,已經(jīng)到了?!?/p>
沈桃言:“嗯。”
趙卿容和李雯君看到兩人平安回來,大松了口氣。
李雯君握上沈桃言的手:“孩子,你臉色怎么那么差?”
聶珩:“娘,她暈船?!?/p>
趙卿容:“這那快回去歇息一會兒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