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桃言去了沈府,來到了祠堂。
不只是祖母的牌位,其他祖宗的牌位也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cái)[著。
疊玉憤憤不平:“沈老爺和沈夫人是想將這些牌位丟給二少夫人你的。”
“這里邊還有沈老爺?shù)挠H娘呢,竟然就這么不管不顧了,先前還拿著丁老夫人的牌位來威脅二少夫人你?!?/p>
沈桃言:“不管他們,他們此行去京城,還不知兇險(xiǎn)呢?!?/p>
等過段日子,她就接祖母的牌位回黎鄉(xiāng)。
她先前還答應(yīng)過黎鄉(xiāng)老宅的老仆人,會再回去一趟的。
晚些時候,聶淵一臉愁容地回來了。
趙卿容問:“老爺,怎么了,這幾日,你一直都這樣?!?/p>
聶淵坐下:“唉,你還記得馮塞飛么?”
趙卿容:“記得啊,他怎么了?”
聶淵:“他知道了宵兒的事情?!?/p>
趙卿容大驚:“什么?那他想如何?”
聶淵面色沉重:“他是平陽王的人,他此次回來洪都,就是沖了珩兒來的。”
趙卿容心底一沉:“你的意思是?”
聶淵:“我們這是將把柄親手送到了他的手里?!?/p>
虧他們之前還千挑萬選才選定了馮塞飛,也是看中了他離開了洪都許久。
誰知道馮塞飛離開的日子竟然是在投靠平陽王。
趙卿容面容難看:“那該如何是好?”
要是馮塞飛揭發(fā)出去,就不單單是聶淵的官職受到影響了。
宵兒已經(jīng)不在了,可不能再連累珩兒。
聶淵:“我想過了,這事兒是由我們開始,就該由我們結(jié)束?!?/p>
“我已經(jīng)是一把年紀(jì)了,珩兒還很年輕,又深受重用,以后還有更大的天地?!?/p>
趙卿容:“是啊?!?/p>
聶淵:“上回珩兒遇險(xiǎn)就已經(jīng)夠兇險(xiǎn)的了,這一回恐怕不遑多讓,他們定會在里面大做文章?!?/p>
“我想著要不讓桃言和珩兒盡快成婚,到時候我們再從聶府分出去,盡量不要牽扯到其他人。”
趙卿容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
這也是他們應(yīng)該承擔(dān)的后果。
要不是他們以為縱著宵兒胡來,還想方設(shè)法替他掩蓋,事情不會鬧到這個地步。
聶淵和聶珩說起這事兒的時候,聶珩察覺到了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