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空躺到沙發(fā)上享受一下屬于社畜的獨處時間。
每每到這種時候,她都忍不住罵那些老板。
憑啥不上四休三?
就憑她們?nèi)硕嗖粓F(tuán)結(jié),你不干有的是人干嗎?
直到秦笙笙打了兩把游戲,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她好像把郁沉給忘記了!
唉喲,那你說這……
她也不是故意的。
乳鼠也解凍好了,秦笙笙解開繩子,拉開小門。
“來,小蛇,吃飯了?!鼻伢象嫌霉ぞ邔⑷槭髪A到爬寵缸里的碟子上。
郁沉直挺挺的一條癱在那一動不動。
要不是蛇形沒有淚腺他都要哭出來了。
“不吃?”秦笙笙摳了摳臉,想著郁沉是人,不吃老鼠也是正常的。
她把水碗端起來,轉(zhuǎn)身去換水。
心想要不要明天或者今晚放放水,讓郁沉偷跑出來吃飯啊。
要不然餓死了咋辦。
郁沉見自己不吃飯她竟然也不管,更難受了。
天殺的誰要吃老鼠。
這女人真沒有心。
明明他都已經(jīng)決定了,只要她肯摸摸自己,自己就原諒她的。
但她竟然連摸摸自己也不愿意!
秦笙笙端著新倒的水回來,放進(jìn)缸里時。
郁沉腦袋往她手腕一磕,不動。
郁沉……不管了,誰愛生氣誰生吧,他就是要跟笙笙貼貼。
笙笙自己把他撿回來的!
既然撿回來了就要對他負(fù)責(zé)!
其實蛇摸起來還挺舒服的,滑滑的,說冷血動物吧,其實也不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