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嚷嚷那么大聲干嘛,也不怕月華在房間里聽見?!?/p>
涂父非但沒有壓低聲音,還更加亮了嗓門:“咋啦?!我閨女給我買這么大的房子,就是讓我大聲說話,大聲笑的!我想跺腳就跺腳,想跳繩就跳繩!又不會有鄰居找上門來投訴?!?/p>
涂母滿臉嫌棄,“行行行!你還在家里辦聯(lián)誼會呢?!?/p>
“也不是不行?!?/p>
“啥?!”
“咳咳……”涂父氣焰不再,“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把你在公園跳舞的那些朋友,叫到家里來……”
涂母:“你還把主意打到我朋友的身上?”
“不是!我的意思是……那我把一起練太極劍的那些朋友……”
“你敢!一群老頭,來家里抽煙喝酒,把我閨女買給我的房子弄得烏煙瘴氣的!做夢!”
涂父乖乖收聲。
房間里,涂月華聽著樓下父母拌嘴的聲音,一邊失笑一邊繼續(xù)疊衣服。
很快,她就把整個行李箱塞滿了。
她下樓的時候,涂父涂母已經(jīng)不見人影,掛在墻上的太極劍和紅舞扇也沒了。
涂月華用一樓的電話,給按照岑婧怡給她的新號碼,打去電話。
沒等多久,岑婧怡就接起了電話。
“你明天有空嗎?”涂月華一句多余的話都沒說,直接問。
岑婧怡馬上猜到她的意思,“你明天到京市?你現(xiàn)在在火車上嗎?火車上怎么會有電話?”
“土老帽!有飛機啊,明天我坐飛機去京市。快得很,三四個小時就到了。”
“三四個小時,這么快!那你什么時候到,我去接你?!?/p>
“這說不好,準點的話,下午一點多就到了。要是晚點,說不好半夜才到呢。所以你不用來接我,我到了,直接去你那兒找你。你記得在家等我,別到時候我到門口了,人家不讓我進去就行?!?/p>
岑婧怡想了想,道:“那你下飛機了,先給我打個電話吧。如果時間合適,我讓延卿開車去接你?!?/p>
“嗯,明天再說?!?/p>
岑婧怡和涂月華雖然不在一個地方,但距離并沒有影響她們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