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我為什么非要結(jié)婚?不結(jié)婚,我會被抓去抓牢?還是不結(jié)婚,我會活不過三十?”
“呸呸呸!你胡說八道什么?我的意思是,你不結(jié)婚,等我和爸爸老了,身邊連個照顧你的人都沒有?!?/p>
涂月華冷笑,“照顧我?還不知道是誰照顧誰呢。你和我爸感情算好了吧?前二十幾年,不還是你負責(zé)洗衣做飯帶孩子?我才不要找個男人伺候他呢。”
涂母被她懟得一噎。
好半晌,才反駁道:“話不能這么說,那你爸負責(zé)上班掙錢,我就在家干家務(wù),這是各有分工。”
涂月華又冷笑,“我現(xiàn)在自己就能掙錢,我為啥不自己掙錢自己花,要找個男人,問他要錢花?我要是閑得沒事干,還不如去村里把農(nóng)民伯伯的地都澆上糞?!?/p>
“話不能說得這么絕對,那你看婧怡,婧怡她愛人不就是又掙錢又干活。”
涂月華笑得更冷了,“你可別說婧怡了,那是婧怡應(yīng)得的,她前幾年吃了多少苦啊。那姓顧的要是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婧怡早離開他了?!?/p>
涂父涂母還想說點什么。
涂月華厭煩地擺擺手,“行了行了,別說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你們說啥我都不會聽的。”
見涂父涂母還是有話說的模樣,她干脆直接轉(zhuǎn)移話題:“你們準備好紅包了沒有?明天婧怡肯定帶茵茵來給你們拜年,你們可不能讓我干閨女空著手回去啊?!?/p>
說到茵茵,涂父涂母的注意立馬被轉(zhuǎn)移了。
涂母一拍腦門,“忘了忘了,今天給忙忘了,我現(xiàn)在就去準備去,別明天再忘了!”
她急吼吼往自己的房間走,翻出紅包,往里塞了一塊錢。
在老家,一塊錢的紅包已經(jīng)是很大的紅包了。
許多親爺爺親奶奶給自己的親孫女,也就才包五角錢的紅包。
“一塊錢太少了吧?”涂父皺著眉頭糾結(jié)說,“咱們前兩年也沒給婧怡她閨女包過紅包,今天頭一回包,包個大點的。”
涂母:“多大?兩塊?”
涂父思索片刻,“五塊!不,十塊,直接包個十塊吧。去年我中風(fēng),月華被關(guān),多虧了婧怡來幫忙?!?/p>
涂母點點頭,“那就十塊,咱倆一人一個,你包十塊,我也包十塊。到時候,我再給婧怡的閨女買幾身衣裳。”
“成!”老兩口各準備了一個十塊的大紅包。
翌日大年初一,吃過早飯,老兩口就翹首以盼,等著岑婧怡帶茵茵來拜年。
等啊等,等到上午十點多,岑婧怡終于帶著茵茵來了。
茵茵人未及,聲先道:“姥姥~姥爺!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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