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伯,你真是太好了,你咋這么好啊?”
胥毅峰樂得合不攏嘴,“你也好啊,咱們茵茵還幫大伯擋酒了,對不對?”
茵茵迷茫地眨眨眼睛,“啥是擋酒?”
胥毅峰:“……”
接下來的宴席,茵茵不停地跑廁所。
第一次是岑婧怡帶她去,第二次是顧延卿帶她去,第三次……
最后,她都不跟岑婧怡顧延卿說了,溜下椅子就往門外跑。
汽水沒什么好消化的,跑幾趟廁所就排空了。
因此賓客們吃完席面正準(zhǔn)備離開的空檔,她餓了。
可桌面上的東西都已經(jīng)被吃得差不多了。
小家伙倒是不挑,拿著長長的筷子就在盤子里揀相對完整的菜吃。
還吃得津津有味,完全不嫌棄這是大家伙吃剩下的。
大人們看著則是心疼不已。
胥毅峰緊急找了服務(wù)員,讓服務(wù)員把桌上的剩飯剩菜撤下去,再緊急上幾道新菜。
最后,賓客們都走完了,只剩下岑婧怡顧延卿,還有胥毅峰關(guān)思晴在等獨(dú)自吃飯的茵茵。
好在茵茵吃飯的速度不慢,腮幫子從頭到尾都是鼓鼓囊囊,像只小倉鼠那樣快速地咀嚼。
岑婧怡忍到她吃完飯,一邊幫她擦嘴,一邊教育她道:“以后不能喝那么多飲料了,特別是在飯前?!?/p>
“你看你今天,是不是喝飲料太飽,吃不下飯。等到大家都吃完飯,你又餓了,然后讓我們都在這里陪著你?”
茵茵接過岑婧怡手中的紙巾,雙手按著貼在臉上,胡亂擦了一圈嘴。
成功將剛從她臉上擦下來的米粒,又沾回了臉頰。
擦完臉,她有模有樣又開始擦手,細(xì)致到擦每一根手指頭。
就是手背的位置又多沾了幾顆米粒。
顧延卿提前準(zhǔn)備好紙巾,看著她自己給自己擦了一遍,這才上前細(xì)致地又幫她擦一遍。
當(dāng)天,顧延卿就開始收拾他們一家三口返家的行李。
返家的行李比他們出發(fā)時的行李多了一倍。
其中大多是茵茵的新衣服。
過年前后,胥毅峰和涂月華給小家伙買了不少新衣服,現(xiàn)在還有幾件是純新的,還沒來得及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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