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房的錢是四千五百元,你媽在醫(yī)院花了……”
他將每一筆賬都列得清清楚楚,最終經(jīng)過算盤的加減,得出一千六百三十五塊八的盈余。
“給,這是一千三十五,那八毛我就不給你找了,你自己數(shù)數(shù)?!贝箨犞鴮⒁化B新舊摻雜的鈔票遞給胥延卿。
胥延卿接過,在零零散散的鈔票中數(shù)了兩百元零錢出來。
“叔,麻煩您幫我把大家隨的禮錢退回去?!?/p>
大隊支書瞪眼,“退回去?為啥要退回去?”
“我以后大概率不會再回來了?!?/p>
聽到這個理由,大隊支書愣在原地。
胥延卿繼續(xù)說:“這兩天辛苦大家了,要不是大家?guī)兔?,我一個人還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時候?!?/p>
大隊支書回過神,“別說這種話,都是在一個村里住著的,誰家有白事,都是靠大家伙幫襯。這禮錢,你該收著收著。要想退,你自己拿去挨家挨戶退,我沒閑工夫幫你這個忙?!?/p>
說著話,他拿著算盤和紙筆站起來,儼然不打算繼續(xù)這個話題。
胥延卿遞錢的手在空中僵持幾秒,到底還是將手收了回去。
他對拿著算盤回了房間的支書喊:“叔,那我就先回去了。”
房間里傳出回應:“走吧!”
胥延卿從支書家離開,回了老宅。
無人居住的老宅顯得破敗不堪,到處都冷冷清清。
他今晚不打算在老宅住,只是過來看一眼,鎖上門。
一會兒他就到鎮(zhèn)上去,住鎮(zhèn)上的招待所。
等明天請武裝部的劉干事吃過飯,再去祭拜茵茵的姥爺,他就坐火車返京。
胥延卿在老宅轉了一圈,關上門,正要落鎖。
“延卿!”一個女聲突然在他身后不遠處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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