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從此之后,誰敢欺負(fù)我啊,我?guī)煾咐蠀柡α?,哈哈??!”白小純心中狂喜,連忙抱拳深深一拜。
“多謝掌門師兄,師兄,咱們師父呢,我這就去給他老人家請安?!卑仔〖儙е诖雷套痰恼f道。
“不急,他老人家坐化前的畫像供在后山,我已安排人去準(zhǔn)備,稍后會帶你過去?!闭崎T神色古怪,緩緩開口。
“坐化……供在后山……”白小純整個人如被天雷轟擊,呆在那里,滿腦子都是這六個字,半晌之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拜的這個師父,已經(jīng)……故去了。
“我……”白小純只覺得七竅生煙,腦海嗡鳴更多,他的心再次跌落谷底,欲哭無淚,他甚至都沒注意自己是怎么離開的,一路失魂落魄的跟著掌門去了后山,拜了一張畫像為師后,茫然的出了種道山,回到了香云山。
在香云山上,不少看到他的弟子,一個個都連忙拜見,目中露出好奇,甚至還有人好心的帶著茫然的白小純?nèi)タ戳搜鬯哪贡?/p>
望著墓碑,白小純覺得天都黑了。
“我……我拜了一張畫像為師……”白小純不知自己怎么回到的院子里,呆呆的坐在木屋前,悲憤起來。
一連數(shù)日,他這里都愁眉苦臉,直至半個月后,他才從這打擊中恢復(fù)過來。
哀傷嘆氣的走出屋舍,準(zhǔn)備去找張大胖?jǐn)⑴f,可剛剛走出,迎面遇到的外門弟子,在看他后,立刻抱拳深深一拜。
“拜見白師叔。”
白小純走出幾步忽然一頓,轉(zhuǎn)頭雙眼冒光,一把拉著那位外門弟子。
“你叫我什么?”
“白師叔啊,您是掌門師弟,弟子……弟子自然要稱呼您為白師叔啊。”那外門弟子一愣,趕緊說道。
白小純松開了手,雙眼光芒越來越亮,心臟砰砰跳動,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身份,并不是一無是處,輩分大的嚇人……
他舔了舔嘴唇,忽然大笑起來,笑聲回蕩,嚇的那位外門弟子趕緊后退,不知道白小純發(fā)了什么瘋。
白小純趕緊收起笑聲,干咳一下,擺出前輩的模樣,向著對方微微點頭,不再去找張大胖,而是滿懷期待的去了任務(wù)處。
因為……那里人多。
與此同時,香云山頂,李青候歸來后,立刻閉關(guān),他盤膝坐在閉關(guān)之處,沉思良久,大袖一甩,神色凝重,開始煉丹。
“小純這孩子性格頑劣,需要幫他準(zhǔn)備一件保命法寶,可惜我不擅長煉器,只能開一爐九絕丹,去與丹溪宗交換……這種給凝氣弟子準(zhǔn)備的法寶,一看就是為子侄之輩,丹溪宗定會大開口?!崩钋嗪驌u頭,沒有去在意這一點,哪怕九絕丹對他而言,也需付出很大心血才可煉出,可一想到白小純這一次的九死一生,他便定氣凝神,準(zhǔn)備開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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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12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