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北寒烈身旁的一個大漢,這大漢身子魁梧,整個人如一座小山,相貌與北寒烈有幾分相似,一頭長發(fā)飛舞,他站在那里,一言不發(fā),可身上露出的氣勢,卻是讓白小純心中一驚。
那氣息,已不是凝氣能具備,甚至隱隱的,在這大漢的四周,仿佛存在了一個看不見的漩渦,使得八方的天地之力,居然都向他這里凝聚。
“上百個……凝氣九、十層的內門弟子!”白小純睜大了眼,覺得有些頭皮發(fā)麻,趕緊掐訣一指,立刻他洞府的陣法,全面開啟。
這上百人,都是北岸的內門弟子,準確的說,都是來自落日峰,如今到來,是要為他們的師弟北寒烈報仇。
這上百人出動,立刻引起了香云山內門弟子的注意,周心琪第一個走出洞府,與此同時,不少香云山的內門弟子也都快速飛出,將這上百人包圍,在包圍的剎那,立刻就有人認出了北寒烈身邊的大漢,驚呼失聲。
“靈氣成漩,這是……這是超越了凝氣,介乎于筑基之間,半步筑基的征兆!”
“落日峰內門第一天驕,北寒風!”
四周人立刻驚呼,白小純在洞府也因陣法存在,也聽到了外門的聲音,頓時眼睛睜的又大了一些。
“諸位同門,天驕戰(zhàn)南岸勝出,無可厚非,北寒恭賀,今日來此,與南北兩岸無關,是我北寒家的私怨,這白小純卑鄙無恥,害的我族弟悔恨一生,我身為兄長豈能忍下!”
“這一次前來,要為我族弟,要一個交代!”北寒風話語傳出,不等四周香云山內門弟子回答,就猛地看向白小純的洞府。
“白小純,你給我滾出來!”
一旁的北寒烈,雙眼赤紅,隱隱有淚花,他歇斯底里的向著白小純的洞府,發(fā)出凄厲的大吼。
“白小純,滾出來!”
就在這北寒兄弟二人開口之后,洞府內,傳出白小純委屈的聲音。
“你們不講理啊,我當時就說讓你認輸了,這不怨我啊,當時那條大狗撲到你身上時,我還想著要去把你們分開……”
“閉嘴,白小純,你出來,我北寒烈與你勢不兩立!!”北寒烈怒吼,他覺得白小純是故意揭開自己的傷疤,此刻瘋了一樣的沖出,轟擊白小純的洞府陣法,似要把這短時間所有的怨氣都發(fā)泄出來。
白小純看的心驚肉跳,可發(fā)現(xiàn)陣法只是波動,沒有絲毫要被破開的跡象后,這才放下心來,打定主意絕不出去,看著發(fā)狂的北寒烈,白小純嘆了口氣,繼續(xù)勸說。
“北寒烈,其實也沒什么啊,你這樣想啊,你那條大狗和你有了這樣密切的關系,說不定因禍得福,從此之后你的馭獸之法,一定會更厲害……”白小純是真的想去勸說安慰,可他不安慰倒好,這么一安慰,北寒烈直接就炸了,怒吼滔天。
就連北寒風也都面色陰沉,一步走到白小純的洞府外,一掌落下,轟的一聲,陣法顫抖,看的白小純心底狂震。
“住手!”這一刻,四周的香云山內門弟子看不下去了,他們與白小純不熟,可如今被落日峰打上門來,若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出手,怕是日后香云山的內門弟子,立刻會在靈溪宗聲名掃地。
此刻四周的香云山內門弟子,瞬間沖出,要去阻攔時,北寒兄弟帶來的上百人,全部散開,紛紛阻擋,彼此沒有生死斗,只是阻攔香云山的內門弟子,讓他們無法短時間去干擾北寒風。
這種事情,已經(jīng)是兩座山之間的私斗了,屬于是觸犯了門規(guī),可北寒風不在意了,北寒家族一樣是榮耀家族,只要不sharen,犯不了大罪。
轟鳴劍,白小純的洞府陣法,立刻扭曲,波動更強力,但這做洞府非同尋常,白小純開始還很緊張,可看著看著,發(fā)現(xiàn)依舊沒事后,立刻就松了口氣。
可他心底善良啊,他也覺得不好意思,于是再次去解釋勸說。
“這事真的不怨我……要不你把那條大狗燉了吧,你把它吃了,這樣以后誰都知道北寒烈英武不凡,誰敢撲他,他就吃了誰……”白小純說著說著,覺得好像自己跑偏了……正要繞回來時,門口外的北寒烈,直接氣的噴出一大口鮮血,整個人披頭散發(fā),發(fā)出凄厲之音,居然發(fā)昏了,一頭狠狠撞在陣法上。
這一幕,看的白小純心驚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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