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有強(qiáng)者的氣息,我依稀在這里感受到了曾經(jīng)有一個絕世強(qiáng)者,曾站在這里睥睨天下,此人應(yīng)該是草木第一!”白小純帶人來到草木閣外,閉目后,背對著草木閣,發(fā)出贊嘆,似對這個絕世強(qiáng)者極為佩服。
“這里是任務(wù)閣吧,我感受到了曾經(jīng)有一個人,非常霸氣的橫掃所有任務(wù)!”很快的,又來到了任務(wù)處,剛一到來,白小純就驚呼失聲。
“咦,我在這里,感受到了鳥的氣息,曾經(jīng)這里有一只大鳥!”
“還有這里……不對勁,我算算……這里丟過雞!!”
隨著他不斷地帶著眾人在這香云山行走,他說出的話語,漸漸讓靈溪宗眾人紛紛傻眼,竟全部正確,沒有一個錯誤,仿佛這夜葬曾來過靈溪宗,且在這里居住了很久的樣子。
周心琪呼吸急促,呂天磊與北寒烈,也都在看到周心琪的表情后,內(nèi)心吃驚更多,許媚香的目中寒芒更濃。
鳶尾峰的老嫗,也是心神微震,不過好在,他們聽眼前這個夜葬所說的內(nèi)容,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可就算是這樣,也依舊讓他們心驚不已,起了無數(shù)的猜測,甚至有人猜測,這夜葬極有可能,暗中潛入過靈溪宗!
相比于靈溪宗的各種猜疑,血溪宗的眾人,他們知道夜葬沒有來過靈溪宗,此刻全部心神狂震,尤其是神算子,更是五雷轟頂,徹底懵了,他發(fā)現(xiàn)這里的大陣,無所不在,自己不敢碰一下,甚至稍微散開推衍之法,都會有種窒息的感覺,可白小純居然如此強(qiáng)悍,走一路,算一路,用的還是他神算子看不出端倪的推衍之法,一路談笑風(fēng)聲,引來無數(shù)震撼。
甚至神算子自己都懷疑自己的能力了,這一切的一切,在血溪宗看去,只有一個解釋,這夜葬……在推衍補(bǔ)天之法上的造詣,驚天動地。
眼看香云山都走完了,這一路白小純的得意不斷,可四周眾人,都神色有些恍惚,心神不穩(wěn),就在這時,張大胖呼吸急促,看了眼身邊的許媚香后,猛的跳出,指著白小純,低吼一聲。
“夜葬前輩,你既然那么能算,你來算算我!”
他話語一出,四周立刻安靜,血溪宗眾人看向白小純,神算子更是精神一振。
“算物之法容易,可算人之法則艱難,我就不信這夜葬,在算人的命格上,也能那么夸張!”
白小純神色古怪,看了張大胖一聲,琢磨著不能說實話,此刻想了想,神色肅然的閉上雙眼。
張大胖心里也緊張,他也不想出來,可許媚香讓他去試探,他又不敢不執(zhí)行,此刻心臟砰砰跳動,一看到眼前的夜葬閉上眼,他就更緊張了。
十多個呼吸后,白小純雙眼驀然睜開,望著張大胖,淡淡開口。
“小兄弟命不錯,一生富貴,未來必定有極大的造化。”
張大胖有些發(fā)呆,對方的這些話語,他覺得說的太多了,無法去反駁,此刻眼巴巴的看向許媚香。
許媚香看似在笑,可實際上心中對夜葬這里,更為留意,至于其他靈溪宗的眾人,神色有些古怪,夜葬說的這些話,都是好話,總不能反駁說其算的不準(zhǔn)吧。
“你算的……”張大胖一咬牙,正要開口。
“你以前是個胖子,非常胖,出身火灶,而后有機(jī)緣,成為外門弟子……我來算算,恩,你成為外門弟子的過程,幾多波折,與利有關(guān)!”白小純趕緊目中再次露出奇異之芒,一指張大胖,嚴(yán)肅開口。
他話語一出,張大胖倒吸口氣,覺得眼前這個夜葬的目光看的人發(fā)毛,似乎所有的秘密,在對方一眼下,都可以被看穿。
四周靈溪宗眾人,也都寂靜,一個個心驚不已。
眼看夜葬一個人,就讓這靈溪宗此地的修士驚動,宋君婉掩口一笑,笑聲如鈴鐺,回蕩四方。
“都說靈溪宗的白小純,天道筑基,驚艷絕倫,不過在我看來,我血溪宗的夜葬,雖只是凡道筑基,可無論資質(zhì),悟性,修為,無一不是絕佳,足以與那白小純媲美,可惜白小純閉關(guān),否則的話,他們之間若能切磋,必定精彩。”
白小純一聽這句話,心臟怦怦跳動,琢磨著自己怎么能做到和自己切磋,心想莫非自己左手打右手……
想到這里,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雙手,眨了眨眼。(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