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那筑基修士慘叫時,被白小純一把掄起,阻擋了來臨的三道血劍與兩把飛劍,余下的血劍與飛劍,卻直接轟在了白小純的身上。
白小純?nèi)硪徽?,可卻如沒事一樣,左手猛的抬起,一把抓住了沖擊而來的那條術(shù)法形成的血龍,狠狠一捏。
血龍崩潰時,四周眾人的圍殺,又一次臨近的剎那,這一次,楊的香,張云山的重寶,還有宋缺那里,全部都從之前的慌亂中恢復(fù),齊齊出手。
白小純冷哼,撼山撞驟然展開,直接如一尊遠(yuǎn)古兇獸,轟轟撞去,速度之快,不但避開了這些重寶的降臨,更是撞在了宋缺的身上,宋缺感覺自己似乎被一尊兇獸踐踏而過,鮮血噴出,慘叫中體內(nèi)地脈八次潮汐巔峰爆發(fā),更是配合自身的保命法寶,這才勉強(qiáng)避開,后退時,他神色驚恐,看著白小純的身影,在這撞擊中已然遠(yuǎn)去。
“想跑!”肖青眼中殺意一閃,正要追去時,遠(yuǎn)處的白小純腳步一頓,回頭時冷笑。
“誰想跑?”他說著,撼山撞再次施展,轟鳴間,天妖之影咆哮,再次隨著白小純一起,直接撞來,肖青面色變化,對于白小純的這一招,他頗為忌憚,眼看白小純居然能多次施展,咬牙之下立刻避開,可他身后的眾人,卻無法閃躲,直接就被白小純撞擊而來。
轟的一聲,這十多人里有大半,都全身一震,后退數(shù)步,這才集合眾人之力抵消,可剛剛抵消了這撼山之力時,白小純已sharen人群內(nèi),凄厲的慘叫傳出,當(dāng)白小純再一次遠(yuǎn)去時,他又收割了一個筑基修士的生命。
出現(xiàn)在遠(yuǎn)處時,白小純?nèi)眭r血彌漫,這些血都是別人的,而他這里,嘴角雖帶著鮮血,可自身的傷勢,正在急速的恢復(fù)。
此刻雖氣喘吁吁,可這兩進(jìn)兩出,如入無人之境般的氣勢與煞意,配合他身上的鮮血,使得兇焰熾天,讓所有人,都心神狂震,呼吸急促,雙眼收縮。
他們不知道有多少神通術(shù)法,在之前轟擊到了白小純身上,可白小純那里竟沒有半點停頓,防護(hù)之強(qiáng),讓人無法想象,居然全部都生生抵抗,出手不但沒有遲緩,反而更為犀利!
在眾人的圍攻下,哪怕這樣的圍攻,因彼此的配合不當(dāng),實際上的威力并非是想象中那么大,可依舊不是一個尋常的筑基修士能抵抗的了。
但白小純這里不但承受,甚至還反殺數(shù)人,這就讓四周眾人,每一個都心神惶然,看向白小純時,忌憚更多。
肖青瞇起雙眼,目中殺意依舊,心底冷哼的同時,也掃過楊與張云山二人,他們?nèi)硕紱]有出全力,似乎都在等待著什么。
此刻三人目光對望時,遠(yuǎn)處的天空上,有兩道長虹,正急速飛來。
白小純沉默,收起了欲再次施展的撼山撞,抬頭看向天空
來者正是宋君婉與血梅,她們在半空中一頓,看著如魔神一樣的白小純,宋君婉面色蒼白,嘴角殘留著鮮血,那是與血梅斗法時留下,此刻她神色復(fù)雜,更有茫然。
一旁的血梅,面具下也有鮮血滴落,似忘記了擦去,右手的手背上,也有一道細(xì)微的傷口,此刻有血?dú)庖绯?,是被宋君婉所傷,這傷口內(nèi)帶著宋君婉的血劍之力,看似小傷,可卻能無限擴(kuò)大,同時血梅的修為似有些不穩(wěn),顯然與宋君婉一戰(zhàn),有傷勢在身,可目中帶著陰冷,死死盯著白小純,心底似乎在這一刻,狠狠的一咬牙,突然笑了起來。
在她的笑聲傳出時,也正是這第七個時辰結(jié)束的剎那,瞬間……一股難以形容的無上之意,驟然降臨而來,如一只看不見的大手,直接覆過世界。
時間仿佛靜止,白小純身體一震,一動不動,四周其他護(hù)法,包括宋真肖青在內(nèi),全部都是在這一瞬,身體如凝固,就連思緒也都停止,仿佛成為了雕像。
唯獨(dú)宋君婉與血梅,二人身上有令牌之光閃耀,于這無上之意下,安然無事。
這股無上之意似在衡量雙方團(tuán)隊的失敗與否,幾個呼吸的時間后,似乎無法分辨出來,漸漸消失,與此同時,此地那些被靜止的修士身上,雖還是無法動彈,可卻漸漸出現(xiàn)了被排斥的跡象,似很快的,就要被排斥出血祖體內(nèi)。(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