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宗的兄弟姐妹,我白小純,回來了!”
白小純聲音轟鳴,回蕩在這靈溪宗的南岸,甚至北岸那里也略有聽聞……
原本很是熱鬧,人聲鼎沸的靈溪宗,在這一刻,竟詭異的瞬間安靜了……天空上那些鳳鳥,身體一抖,幾乎都忘了飛行。
香云山上,自從李青候閉關(guān)后,周長老代一山掌座之職,此刻正打坐,突然聽到了那如雷霆般的話語,整個人愣了一下。
周心琪,原本在種道山修行,此刻剛剛結(jié)束了打坐,正要外出時,也聽到了外面的天雷滾滾,整個人面色瞬間一變。
許寶財,此刻正在青峰山上拜訪幾位好友,正當(dāng)著他們的面吹噓自己無所不知時,忽然被這天雷打斷,整個人睜大了眼。
張大胖正愁眉苦臉的在許媚香的面前,聽著許媚香的訓(xùn)斥,在這一瞬,猛的抬頭,聽到了白小純的呼喚。
整個南岸,所有修士,所有曾經(jīng)被白小純無意中連累的弟子,都在聽到這句話后,全部呆住……
香云山上,一位長老正在講解修行,四周不少弟子正認真的聽聞,此刻白小純的聲音,轟鳴而來,打斷了所有之時,那位長老面色大變,這些弟子也有一些,心神震動。
還有種道山上,鄭遠東正拿著一枚玉簡,面色陰沉,這玉簡內(nèi)的消息,讓他很是頭痛,此刻正要發(fā)布一道任務(wù)出去時,突然聽到了外面的聲音,他腳步一頓,臉上表情立刻變化。
同樣在種道山上,有兩位太上長老,此刻一樣神色微變,他們正是當(dāng)初被白小純那枚引斥之力凝聚的珠子,撕裂了衣服之人。
白小純看著自己一吼之后,整個南岸都寂靜了,就連天空的鳥都不飛了,而那些原本飛行的修士,也都一個個瞬間停頓,他立刻感動。
“大家都還記得我……他們一定是非常想念我,沒有我的日子,恐怕就連修行都是枯燥的……陳飛,你說是不是?!卑仔〖兣ゎ^對著身邊陳飛四人,感慨的開口。
陳飛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只能硬著頭皮恭維起來。
“白師叔神功蓋世,聲名赫赫,回來后一吼之下,靈溪宗內(nèi)內(nèi)外外,全部振奮!”陳飛這么一開口,他四周那三人都傻眼了,他們之前聽到白小純的話語,就已經(jīng)呆了一下,看到四周的反應(yīng)這么大,又呆了一下,此刻再聽到他們心目中一向冷酷的陳飛師兄,居然說出這種話語,更是倒吸口氣。
他們?nèi)藳]經(jīng)歷白小純的時代,屬于是后進宗門者,只趕上了白小純的末期,對于白小純的諸多事情,只是聽說,沒有親身經(jīng)歷,此刻只能面面相覷。
“哈哈,那是,大家非常想我啊,你看我只是喊了一聲,大家都激動的呆住了。”
“你們放心,我回來了,再也不走了……”白小純感動,正要繼續(xù)大喊幾聲時,忽然的,有陣陣驚天動地的尖叫,從南岸三山中,轟然爆發(fā)。
“蒼天無眼啊,白小純回來了??!”
“該死的,他不是出去歷練了么,這才幾年啊,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不好,靈尾雞剛剛多了一些……”
“煉藥狂魔歸來??!”
無數(shù)的尖叫聲驟然回蕩時,天空上的那些鳳鳥,發(fā)出慘叫,瞬間飛走,那些在半空的修士,一個個倒吸口氣,能在半空飛行的,大都是筑基,想起了當(dāng)日廣場上白小純恐怖的撕衣大法,一個個頭皮發(fā)麻,急速遠去。
還有三座山峰上的那些尋常弟子,都想起了曾經(jīng)的凄慘,一個個悲憤。
周心琪咬牙,對于白小純的話語,她心頭暗恨,冷哼一聲,索性繼續(xù)閉關(guān)……
許寶財哭喪著臉,有心不出去,可一想到白小純的身份,趕緊飛出接駕。
白小純眨了眨眼,聽著四周那些尖叫,他干咳一聲,摸了摸鼻子后看向身邊的陳飛四人。
“哈哈,你們看大家多熱情……”
陳飛額頭冒汗,他絞盡腦汁,也都想不出如何接話,其他三人看向白小純時,敬畏如天人,他們無法相信,居然有人能一句話,讓南岸近乎崩潰……